而莊重見這冰山女護士依然用那美目死死地盯著自己,一副不肯死心的樣子,便輕笑一聲道:“你可想好了,要是你這一腳再一踢出來,你可就一屁股直接摔到地上了,這地上可是很冰涼的。”
冰山女護士卻絲毫不怕,反倒是瞪著她怒嗔道:“閉嘴,你這個色鬼!流氓!我警告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讓你把牢底坐穿!”
莊重則是聳了聳肩道:“要我放開你?當然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好好給我一個讓我可以接受的解釋。”
冰山女護士緊咬著櫻唇,一雙美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好像要用目光將眼前這個一臉淫笑的男人碎屍萬段。
就這樣對峙了兩分鍾,這冰山女護士開始感到自己有些支撐不住了,忽然冷聲說道:“不管你要我說幾遍,我說的都是事實!別說是本醫院了,就算放到全世界,也沒有這樣的案例,更不可能有治愈的方法!”
莊重一聽,反而是冷笑一聲道:“沒有治愈的方法?你沒見過,憑什麼說就沒有?”
“你這是詭辯!”
“那如果我說我能治好這些工人身上的病呢?”莊重淡然道。
“那我就--關,關我什麼事?”
冰山女護士一時氣急,話到嘴邊之時,腦子才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改了口。
“你放心,我對你這種裝成熟的小黃毛丫頭沒興趣。我隻要你挨個對這些被你們醫院趕出病房的工人道歉,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哼,那也得等你做到了再說!”
莊重立刻扭過頭來,平靜地說道:“那好,事不宜遲。朱靈,開始吧。”
朱靈立刻應聲道:“好的,莊公子。”
說完,朱靈便向吳康輝走去,向吳康輝打聽那些患病的工人。吳康輝也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帶著朱靈向那些工人走了過去。
冰山女護士見莊重依然沒有把自己放下來的意思,右腿卻因為發酸而不停顫抖起來,幾乎要撐不住了,忍不住咬牙嗔怒道:“我已經解釋過了,你為什麼還不放我下來?”
莊重的臉上卻是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要你給我的是讓我接受的解釋。然而,你剛才那種解釋並不讓我滿意,所以我改變主意了,什麼時候你用這種姿勢向這些工人道完歉,什麼時候我再把你放下來。”
冰山女護士一聽,登時臉紅到了耳朵根,氣得嬌軀直顫,惡狠狠地怒嗔道:“你,你,你簡直就是個下流至極的無賴!我絕對饒不了你,你等著吧,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從監獄裏走出來!”
而恰好就在這時候,幾個護士帶著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中年男子看到這場麵,頓時嚇得臉色一變,急忙走了過來,指著莊重厲聲嗬斥道:“敢在醫院裏鬧事,你膽子不小啊?快給我放下!再繼續鬧事,我可就報警了!”
冰山女護士見這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頓時臉上一喜,連忙委屈地說道:“劉院長,你快救救我呀!”
這被叫做劉院長的中年人立刻向旁邊幾個護士使了個眼色,沉聲道:“還愣什麼?快去幫忙!”
幾個小護士一驚,連忙趕上前來,想要將這冰山女護士從莊重的魔爪中解救出來。
然而,忙活了半天,她們卻發現莊重的手簡直就像是焊起來了一般,不管她們怎樣拿出吃奶的力氣,竟然愣是不能扳動分毫!
莊重見狀,反倒是嬉笑著說道:“劉院長,來得好啊,這有些事,我還想向您打聽一下呢。”
看著莊重向自己一步步逼近過來,劉院長嚇得臉色變得更白,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顫抖著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可別再過來了!”
莊重淡然一笑道:“劉院長,做生意講究一個利益,做醫生講究一個良心。連我這個生意人都懂得這個道理,您一個行醫多年的院長,難道還不如我懂嗎?”
緊接著,莊重又轉向麵前的冰山小護士,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小黃毛丫頭,就你那點姿色,對我而言屁都不是,讓我看著都覺得惡心。這些工人,也沒卑賤到要求你們的道歉。”
說完,他便鬆開雙手,失去重心的冰山女護士因右腿酸疼,一屁股便坐到了地麵上,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而莊重隻是回過頭來用鄙夷的餘光瞥了她一眼,轉頭便離開了走廊。
隻留下這女護士呆坐在地上,怔怔地望著莊重離開的方向,目光中充斥著被肆意玩弄後又被隨意拋棄了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