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就此證明一定是好酒。”施瑜兒輕輕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難道。
阮大將笑了笑,再次湊近了施瑜兒,道:“待會兒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是不是那兩顆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顏色深不深哦。”
施瑜兒已經被阮大將連續的**弄得有些燥熱迷糊。
阮大將開心地跟施瑜兒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並為她再次添上,心中卻為此而大感高興,不禁興奮的搓了搓手。
“為美人美酒再幹一杯。”
陳年的紅酒又被譽為具有誘惑力的紅色液體,因為越是儲存時間長的紅酒,口感越柔和綿軟,但是在紅酒柔和的背後,確實非常大的後勁。
不到半個小時,施瑜兒已經有些微醉了,隻見她麵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阮大將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除了身體微微發熱之外,其它的是絲毫不受影響。
“不能這樣!”
施瑜兒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阮大將的色手。
阮大將撫上施瑜兒光潔細嫩的大白腿。
施瑜兒雙手救援,被阮大將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意亂情迷的施瑜兒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男人。
“不要······他們就在樓上呢。”
阮大將從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施瑜兒奮力把阮大將從緊靠的身邊推開,“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還是不要了。”
阮大將無賴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醉鬼,還有三個沒見過世麵的小畜生。”
施瑜兒輕手撫了撫跳動的小鹿,還差忘了重要的事,“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個傅餘生不簡單,雖然看起來是個孩子,但卻很有城府,而且為人機警。等今晚的事情過了之後,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擺布。”
施瑜兒撫摸著阮大將堅實的胸膛,手指尖在賁起的肌肉上緩緩摩挲,她有些享受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
阮大將豈會聽不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這兒休息,等天黑了辦大事。”
施瑜兒說著不理會阮大將,雙手枕頭,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起來。
施瑜兒立刻急了,放下被單,傾身過去想把阮大將推下床,隻是這一次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阮大將熱烈的吐息,溫柔且熾熱的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頸,凸起的優美鎖骨,令她忍不住輕哼起來。
醒過神來的施瑜兒不安的扭動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來,結果四肢卻被製住無法動彈。
“別亂動!”
阮大將的聲音沙啞充滿,氣息熾熱,嚇的施瑜兒立馬跟僵直了身子的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擦到槍走火了。
阮大將見施瑜兒微微抵抗,笑著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緊貼在他的胸膛,讓她不禁緊張地顫聲道:“快放我下來,這······這還是白天啊。”
阮大將不鬆反緊地嘿嘿笑道:“瑜兒,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阮大將英俊清朗的麵容、有點壞壞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施瑜兒心頭一陣劇烈跳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種迷亂的感覺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她感覺到了阮大將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與她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他的體溫,他柔韌而堅實的身體,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著兩層並不單薄的衣服,還是可以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別······定邦,我總是······”施瑜兒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都可以拿來煮雞蛋了,掙紮地說道。
“噓,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擺。”阮大將壞壞地笑道。
施瑜兒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螓首閃避,讓他不能得逞。
阮大將也不在意,緩緩跳動施瑜兒的欲·望。
“唔!”
半夢半醒的施瑜兒聽到自己的輕喘,緋紅的絕色麗靨更是羞紅一片、麗色嫣嫣,嬌羞不禁。
阮大將調笑道:“一起搖擺吧。”
施瑜兒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宛如文長的春水桃花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