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要殺你?”施瑜兒手中還握著那把匕首,隻不過一雙玉手顫抖,刀尖向外,卻沒有了強烈的殺氣。
傅餘生搖了搖頭,“你的這些套路,都過時了,大嫂。”
施瑜兒垂下了手,將匕首慢慢收好,一雙美目刺這傅餘生,“好深的心機啊。”
“人和人之間,就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傅餘生倒是笑嗬嗬的,躺在了剛才那一張躺椅上。
“可是······你不死,我心不安。”施瑜兒也發現傅餘生並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放鬆了警惕。
傅餘生呼了口氣,哈哈一笑,道:“其實,我不會把你們的事告訴大哥的。”
施瑜兒哼了一聲:“就算你說了,他會信嗎?我們是夫妻,而你們隻不過是所謂的兄弟而已。”
“我的兄弟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喜歡拍照,他的手機,現在就在我口袋裏,你要不要看?”傅餘生冷笑地看著她。
施瑜兒的臉色猛然一變,立刻又拿起了把一把匕首。
傅餘生笑了笑,“一百個施瑜兒,都不是我的對手。”
施瑜兒聽到傅餘生的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新蹲在了遊泳池的旁邊,“說吧,你想怎麼辦?讓我陪你睡,還是要錢?”
“如果你看上我了,現在就可以陪你,床上、躺椅上、廚房、遊泳池都可以,你盡管來吧,我讓你幹!”施瑜兒咬著牙關。
傅餘生偏了過頭,笑嗬嗬的,“其實根本就用不著我說,他早就知道你和阮大將的那點齷齪事。”
“什麼?”
施瑜兒身子一縮,呼吸陡然一緊,聲音也變得尖銳而又淒厲,“這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這不可能······”
“嗬嗬!”
施瑜兒瞪著眼:“這不可能,不······”
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傅餘生拿起躺椅上麵的手機,上麵顯示的聯係人正是阮大將,傅餘生笑了笑,“給,接電話吧。”
施瑜兒猛地從傅餘生手中奪過電話,衝向了別墅房間。
“怎麼樣,殺掉那三個雜碎了沒?”阮大將的聲音傳出來,落在了傅餘生耳中。
施瑜兒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機會。”
“算了吧,還是我來。”
阮大將淫·笑了一聲,“小瑜兒,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晚過後,這四個討厭的雜碎都會完蛋。我就在你家別墅的地下室,你快來吧,我莖候佳陰啊。”
施瑜兒麵無表情,點了點頭,“好。”
別墅的地下室,原本是鼇子銘用來緊急救命之用的,畢竟混社團的,都會有那麼幾個盼著自己早點死的對手。
隻可惜,卻被阮大將開發,成了他和施瑜兒兩個人幽會的炮房。
施瑜兒走進地下室房間,阮大將正打開一瓶紅酒,“砰”的一聲軟木塞被打開了,濃鬱的酒香立刻繚繞在兩人之間。
阮大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酒。”
施瑜兒唇邊含著冷笑,道:“你還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阮大將笑了笑,“我已經安排了人,裏裏外外的包圍了整座別墅,入夜之後,一舉殺掉所有人,到時候我就是社團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聽到阮大將的安排,施瑜兒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阮大將摟著施瑜兒坐下,“來,幹一杯,這可是好酒啊。”
施瑜兒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是好酒?就因為價錢很貴?”
阮大將笑而不語地往兩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遞了一杯給施瑜兒,口中笑道:“首先是軟木塞的學問,理想的軟木塞應該是隻有底部是濕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幹燥。”
“太幹或太濕的軟木塞都表示空氣已經進入酒內,也就影響了酒的品質,理想的狀態應該是軟木塞的底部是濕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幹燥。”
阮大將說著,忽然嘴巴靠近了施瑜兒,朝著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軟木塞潮濕的部份,帶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這瓶酒可能已被開過。不知道我的小瑜兒,是不是像這軟木塞一樣,底部也濕了呢?”
施瑜兒麵色緋紅,被阮大將忽然的**激的有些花心亂顫。
阮大將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說道:“酒的色澤,無論是白酒或是紅酒都應該是清澈的,有些紅酒顏色較深,但是也不至於混濁不清。”
“顏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較輕的酒,深紅色是較成熟的酒,磚紅色或褐色則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齡,而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澤飽滿,由此可以證明它絕對不是普通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