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了!”阮大將繼續低著頭,但眼珠子不停的轉。
“嗬嗬。”
鼇子銘哈哈一笑,隻不過笑容中卻沒有一絲絲高興地成分,“說吧,你昨晚為什麼要那麼做?”
阮大將神情狡猾,知道這個時候已經瞞不住了,還不如直接坦白,於是猛地跪下來,“大哥,是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是我錯了。”
鼇子銘坐在了阮大將麵前,低頭彎腰,看著他。
阮大將猛地舉起手,扇了自己兩巴掌,淚眼朦朧,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大哥,是我錯了,是那幾個小弟背著我做的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演藝界那些演員的演技和阮大將相比,都可以羞愧的去掃廁所了。
阮大將連說帶哭,反正基本就是把這人撇幹淨了,自己是如何無辜,如何的被手底下的人欺騙,說到後來,就連傅餘生都有些不忍心了。
鼇子銘盯著痛哭流涕的阮大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好好反思反思,等你想通了,就來別墅找我。”
阮大將低著頭,聽到鼇子銘的話,也有些懵了。
他沒有想到的是,鼇子銘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頓時又是說了一大堆好聽的廢話,一陣感激涕零。
隻不過在場其他人沒有注意到的是,阮大將的右手,始終緊緊貼著腰心,這就表示鼇子銘一旦動了殺心,他就可以第一時間拿出家夥,反殺鼇子銘。
傅餘生心中冷笑,這個阮大將,絕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剛才這一番做作的表演,不過是掩蓋自己的野心,爭取時間而已。
接下來的宴會,氣氛頓時和諧了許多,尤其是阮大將,不斷給鼇子銘和傅餘生灌酒,喝的那叫一個歡樂。
鼇子銘不斷滿飲,而傅餘生卻能推則推。
阮大將的心思,他豈能看不明白?
等眾人吃完了飯,這才散開。
鼇子銘已經在阮大將甜言蜜語的炮彈和酒水迷魂湯的雙重夾擊下喝醉,身體搖擺,酩酊大醉。
阮大將提出要送鼇子銘回去。
傅餘生了卻笑著拒絕了。
阮大將訝異地看著傅餘生,問:“你們三個會開車?”
王胖子很自豪的拍了拍胸膛,說:“我是老司機,不管是豪車火車,炮車三輪車,老漢推·車,都沒問題,技術杠杠的。”
既然王胖子這麼說了,阮大將也不再堅持。
傅餘生轉過身,道:“老八,你怎麼看?”
謝八鬥搖了搖頭,“阮大將是個狡詐之徒,他肯定心存不滿,接下來一定會對鼇哥動手的。我看我們還是早做準備吧。”
傅餘生會心一笑,“老八,你越來越聰明了。”
“都是跟生哥學的。”謝八鬥聽到傅餘生的誇讚,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刮刮下巴。
傅餘生道:“阮大將狗急跳牆,一定會借著見鼇哥的機會,在別墅動手。長安你和小弟去帶人,埋伏在別墅周圍,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一定要等阮大將的人全部進入別墅之後再動手,一網打盡。”
謝八鬥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生哥!”
阮大將看著遠去的車子,眼神之中,盡是殺氣,便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裏,然後立刻拿出手機。
他給施瑜兒打了過去:“那個死鬼喝醉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今晚我會帶人來別墅,你要做我的眼睛,盯住他們。”
“沒殺了他們?你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施瑜兒心裏一驚,聽到了阮大將後半句話,更是怒不可竭,罵道:“你還要在別墅動手?有把握嗎?”
阮大將陰陰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道:“誰能想到我敢在別墅動手?這就叫做出其不意,一招製敵。”
“我看那三個人都色眯眯的,對我有意思。如果有機會,我會趁機殺了那三個小畜生。”施瑜兒咬著牙,想了想,阮大將說的很有道理,道:“記住了,這一次隻能成功,不讓我們都得死。”
阮大將嘿嘿一笑,“我的小瑜兒,那我就莖候佳陰了。”
施瑜兒聽到阮大將的淫·詞浪句,頓時渾身一顫,她最喜歡的,就是阮大將的百般花樣和出其不意的淫話,總會讓施瑜兒渾身燥熱起來。
車子在路上疾馳,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後座上的鼇子銘忽然身體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然後從錢包中掏出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