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男人總被林林嫌棄,想著討好討好小畜生,畢竟小畜生樂嗬了,林林的心情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他蹭到小畜生邊上,小畜生這時正對著林林流口水。隻見其人媚眼如絲,衣裳半褪,長髮髮絲蹭到小畜生的腿上,有些許癢,但並未阻止得了小畜生對林林流下的口水。小畜生慢悠慢悠站到林林的肚皮上,還不讓扶,林林也就隨她,側身俯於床邊以拳撐頭,嫣然淡笑。另一手把玩著髮尾,用纏在手指上的髮戳小畜生臉上的酒窩餡兒,小畜生被戳的咯吱咯吱笑,慢慢踱到合適的位置,朝著林林的肩就撲,把男人看的一愣一愣。
林林單手扶穩小畜生,超她吹了口氣,小畜生怡然,雙手捏著林林的頭髮往嘴裡送,吧嗒吧嗒小嘴,啃不斷。還不怎麼會說話就隻是拿著髮絲看著林林笑,嬌氣模樣將林林的心都酥化了。便坐直了身,伸出舌尖緩緩的舔酒窩餡兒。小畜生愣愣頭,癢癢的,嬌笑著側首閃避,繞是如此也逃不過林林的手掌。林林單指向男人勾了勾,男人在其一旁坐下。又指了指小畜生的臉頰,男人意會。頓,先舔了舔唇,滿嘴水潤湊上前對上小畜生的酒窩餡兒舔抵,小畜生的臉嫩,也敏感,被夾擊,自是逃脫不了,咧著嘴生笑。
眼裏隻有林林美人兒的小畜生,從來都是對男人無感的。
莫非是我這皮相生的不及林林?小畜生從沒正眼看過我呀,男人堪憂的心道。轉念一想許久以前林林說他生地很好看!放古代就是一風華絕代的美人。許是小畜生不歡喜我!男人這麼想著,委屈勁兒直攛腦門,顛顛地跑到林林眼前扯她的衣袖。林林分了一眼給男人,男人委屈地撇嘴“我是不是生的難看,小畜生怎的就是不理我!”林林靜默了一陣,抱著小畜生翻身看向他,食指曲向他“寶寶!這是我們家大畜生!看他兩眼!”小畜生本就被林林迷的糊糊的,眼圈周圍都在打轉。眼前的人還在不停地轉來轉去,小畜生憤憤不停地用手拍打正在轉悠的人,倒也使了十足的勁兒。
男人心裏有點小小的激動,終於有點分量了嗎!消了幾刻小畜生的眼睛還是在打轉,轉著轉著就看向窗外六尺的小牆,男人帶著小委屈的神情擋住小畜生的視線“小畜生!看我看我!”說著還扯著小畜生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唔..哇..哇..”男人聽著無人能懂的咿呀,轉眼望向窗外,就抱著小畜生走向那麵小牆。堪堪將她放穩,自己也上牆蹲著。
林林在靠在屋子大門上對著他們倆嫣然淡笑。小畜生負手而立,頗有小俠風範。當然,如果不是笑的這麼花的情形下,瞅瞅,倆笑靨都還在顫抖。男人一臉莫名,琢磨這是什麼東西觸著小畜生的笑點了,林林望著小畜生的眼神從未飄忽,見她直直的盯著這一身長髮,想必是極喜愛的,不由掂了掂手中的髮絲,在五指中纏繞。
單單用眼睛看著林林的姿態,小畜生眼睛就發直,專注地感覺不到任何除林林之外任何形體。林林的衣裳因著剛才俯床逗弄小畜生而半褪於肩下,小截香肩裸露在外,敏感的小畜生隱約聞到了從衣物裏傳來的陣陣乳香,更是呆呆望著林林的任意動作,隻想著要撲倒了啃食奶水,那小眼睛望眼欲穿的勁兒,惹得男人側目而視。
莫不是小畜生地眼神洞穿力深厚,連帶著門都有些澀然?急急的想要合上,林林就著力道一手抵門,一手扶好衣裳,卻然,小畜生是個好吃的,眼見著肉要被蓋上,心焦急不可耐,哇哇大叫!林林不得已再將身子靠住門,借著巧勁又將衣裳褪至起初的位置,小畜生才消停閉了嘴聞飄香。
林林靠門站立,恬靜勾人。小畜生在牆上站著,負立大肆。兩人相看,居然也生的一副送夫出征之情。兩人的眼裏都裝滿了濃濃的喜愛,看不厭,也不夠,好似是要將這輩子都看了去,滿滿的喜愛,怎麼擺弄都無法表達盡了,隻能順著眼波,傳達至對方。
人世人皆言孩子與母親的關係是最好,做母親的也都因為十月懷胎受了苦處對孩子特別的愛護。這等觀念到了小畜生這家子倒釋了個全,林林那是把她時時刻刻捧在手心裏還覺得疼愛的不夠,吃飯是嘴對嘴的喂,別人家的孩子也沒聽說過要這麼個喂法;睡個覺麼,林林的嘴每晚都被小畜生叼著,已然都成了習慣,若是哪天小畜生不是叼著林林的唇入睡,男人還會覺得奇異,無常必有妖。爹疼娘愛的孩子泡在蜜罐裏,總會有些無法無天。林林和男人擔心的卻從來都是自己做的不足。小畜生每回的瞪眼,皺眉,兩人都會獨自琢磨小半天。
多半時分,都是小畜生與林林玩耍,而男人總會在一旁安頓好一切。默契的生活不需要多餘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