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再說胡銘晨他們這邊,離開蔡丁貴家之後,胡銘晨就墜在兩個大人的身後,顯得心神不寧,欲言又止。尤其是在童柏果提到他的牛買回來是多不容易以及花了好大的心血才喂到這麼壯時,胡銘晨就更是想說點什麼,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出了文山村,童柏果『尿』急,就跳到一塊玉米地裏去撒『尿』,趁著這個機會,胡銘晨趕緊將自己忍住沒說出來的話告訴給胡建軍。
“爸爸,我知道童大爹家的牛在哪裏。”
“啊!你知道.......”一聽胡銘晨這麼說,胡建軍就感到驚詫。
胡建軍已經不把胡銘晨當一般的小孩子了,所以不懷疑他是胡說八道。
“哎呀,你小聲點,別讓童大爹聽到。”胡銘晨趕緊猛扯胡建軍的手,示意他別一驚一乍。
可胡銘晨越是這樣胡建軍就越是覺得不解和奇怪:“你知道童大爹家的牛在哪裏,怎麼不能讓他知道啊,真是的,你不曉得我們那麼多人找一個晚上是找什麼嗎?”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告訴你,牛是被童大爹的妹夫偷的。他們是親戚,要是說了,他們豈不是要反目成仇,所以我才說不要讓童大爹曉得。”胡銘晨畢竟心理年齡是成年人,想的事情就要深遠一些。
幫童柏果找回牛固然是好事,他家能減少一大筆損失。可是,一旦牛找回來,他們兄妹之間就勢必要關係破裂。正是考慮到這一層,胡銘晨才猶豫又猶豫,煎熬又煎熬。
“那也......”
“你們在講什麼,我聽到你們說牛,是想起了什麼了嗎?”胡建軍剛冒出兩個字,童柏果就提著褲子從玉米地裏出來。
“啊,牛,什麼牛.......哦,就是說和你找牛的事情嘛,一晚上也沒找到。”胡建軍口齒結巴的回應道。
“算球咯,就當今年倒黴打落錢,反倒是辛苦了你家兩父子,幫著從半夜找到現在,又是爬坡,又要下坎。”童柏果將褲腰帶利索的打個結,從玉米地裏爬上來道。
“將這些幹什麼呢,你家幫我家的還少嗎?咱們左鄰右舍的,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忙的嘛,隻是沒找到你的牛,我......”說到後麵,胡建軍看看胡銘晨,見胡銘晨我為搖頭,忍住話頭沒繼續往下。
“那也不怪你,怪我家流年不利,曰***,一年算是白做了,走,回家。”童柏果道,“回頭借錢再買一頭小牛來喂。”
“童大爹,你想買牛的話,我家拿錢給你買,什麼時候寬裕了什麼時候還。”胡銘晨接過話道。
“哈哈,小晨,那我就再次謝謝你和你爹了。”童柏果欣慰的笑道。
“球,我忍不住了。”胡建軍一跺腳罵道。
“兄弟,你忍不住什麼?啊?怎麼了?”童柏果停下腳步詫異的看著胡建軍。
“童大爹,沒事,可能是被蟲咬了癢吧。”胡銘晨幫著扯謊道。
“大早上哪裏來的蟲咬啊,癢個屁,小晨,你還是給你童大爹講吧,你要是不講,他再喂一頭再被偷了怎麼辦?這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胡建軍罵咧咧道。
胡建軍就是這種缺乏城府,藏不住事的人,這一點,和江玉彩是一路的,他們兩人知道的事,遲早都會說出去。
“什麼再被偷一次?什麼家賊難防?你在說什麼哦?”童柏果雖然是在問胡建軍,可是目光卻是熱烈的看著胡銘晨,希望戶名的能夠給一個明確的解答。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胡銘晨被童柏果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他曉得,瞞不住,不說是不行的了。
“童大爹,你先不要激動,我......我曉得你家牛在哪裏,隻是你先不要......”
“你曉得我家牛在哪裏?”想讓童柏果不激動,根本就不可能,聽說自家的牛有下落,他哪裏還能穩得住啊,一把捏住胡銘晨的肩膀急切的追問。
“嗯,我曉得,我也曉得你家牛是誰偷的,可是你要先冷靜,一定要冷靜。”胡銘晨還是盡可能的安撫童柏果的情緒。
隻不過,胡銘晨的安撫是蒼白無力的,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我冷靜,我冷靜個球啊,你知道怎麼不說啊,快講,我家牛是誰偷的,我家牛在哪裏?”
“童大哥,你先放開小晨,我告訴你,牛是你妹夫偷的,小晨,你就說,你是怎麼發現的,你是不是真的確定牛在他家?”胡建軍拉住童柏果,幫著胡銘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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