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程度上,母親可以包容別人對自己的不尊重,但是對孩子,那絕對是逆鱗。
“我不需要你道歉,走,走吧,孩子無辜不無辜,我都會好好照顧和疼愛的。”柳惠子還是執拗的要趕胡銘晨離開。
“我……你就那麼討厭見到我?是我做了什麼事情傷害你了嗎?”胡銘晨試圖挽回和消除柳惠子的怒氣。
“沒有,沒有,你什麼也沒做,我就是想清清靜靜的生活,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而已,走吧,謝謝你能來看看我們,我心裏滿足了的。”柳惠子道。
既然柳惠子不待見自己,那麼胡銘晨好像也很難再呆下去。
關鍵是,他繼續呆下去,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
胡銘晨所關心的問題,柳惠子一個也不回答。
走到門口之後,胡銘晨停下腳步:“那我可不可以給孩子買一點禮物?”
“完全不需要,孩子太小,現在就是吃奶和睡覺,你不管買什麼,他也用不著。再說,我自己也不缺,足夠有能力養活我們自己。”柳惠子擺了擺手。㊣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知道,你把河畔餐廳給轉讓出去了。”
“你去了餐廳?”柳惠子有點點意外。
“嗯,以為你還在經營......就是去了,才知道你要生孩子......”
“我的心思和精力全部在孩子的身上,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去打理生意了,那個餐廳轉出去,也足夠我們生活。”柳惠子說完之後,主動給胡銘晨打開了房門:“不好意思,我就不留你了。”
“那好吧……等過段時間我再來看望你和孩子。”胡銘晨說著踏步走了出去。
柳惠子嘴角動了動,沒有拒絕胡銘晨這個話。
看到胡銘晨從樓上下來,方國平和王世民都覺得有些奇怪。
在他們看來,胡銘晨這一上去,起碼要呆幾個小時,好歹要吃頓飯才會離開,哪曉得,一個小時都不到,就下來了。
這還不算,胡銘晨的表情看起來悶悶不樂,情緒比較低落。
“小晨,怎麼了,你們……爭吵了?”方國平關心的問道。
胡銘晨搖了搖頭,沒有搭話。
他默默的走在前麵,王世民和方國平對視一眼,然後安靜的跟在身後。
走到一處樹蔭下的長椅邊,胡銘晨歎了一口氣,側身坐了下來,不走了。
方國平陪坐在他的身邊,王世民則是站在兩三米外,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小晨,怎麼了?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我看你精神狀態有些差啊。”陪著胡銘晨坐了兩三分鍾後,方國平又問道。
“哎……我也不知道這屬於什麼狀況,有些搞不懂......就隻是聊了一會兒,我就被趕出來了。”胡銘晨深深歎了一口氣道。
“你被趕出來?柳小姐將你趕出來?按理不應該啊,你們此前可是……我意思是說,就算是普通朋友關係,也不太會趕人才對。”
作為一直跟在胡銘晨身邊的人,方國平對於胡銘晨與柳惠子的那些事,相比之下比其他人清楚得多。
“所以,我才沒搞懂問題出在哪裏啊。我隻不過是問了問她和孩子父親的關係狀況而已,她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當然,也許是我批評的語氣有些重了。”胡銘晨頹然道。
“你的意思是,柳小姐沒有告訴你孩子的父親是誰?難道她……不但沒結婚,連男朋友也沒有嗎?”方國平神色一變,疑惑的問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或許是她與某個人發生了關係,意外懷孕,所以不願意提及對方。可是她又喜歡孩子,所以就倔強的生下來,自己一個人撫養。”胡銘晨揣測道。
“小晨……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方國平猶豫道。
“方哥,我們之間,你就像是我的親大哥一樣,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麼當講和不當講的情況,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胡銘晨道。
“我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會不會是你的呢?”方國平凝視著胡銘晨肅然道。
“嗯?”胡銘晨頓時愕然,瞳孔也瞬間放大,“孩子會是我的?”
“算一算時間,不就是應該這樣嗎?上次你們在鵬城有過交往,而現在她卻生了孩子,這還不算,有一段時間了,她不是對你漸漸冷漠了嗎?將這些聯係起來,如果孩子是你的,是不是就說得通了呢?”方國平幫胡銘晨分析道。
胡銘晨抬手在自己腦袋上一拍,唰的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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