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你何必這麼聲嘶力竭呢?我在做你也會做的事情啊,哦,他威脅我的時候,對我充老子的時候,你耳朵聽不見,我抽他一巴掌,你就耳聰目明了,剛剛不是還說講道理來著的,怎麼?現在就不講道理了?就他那個語氣,不該打?我就這麼說吧,要是他老.毛病不改,以後挨抽的時候還多著呢。”胡銘晨對陶文明絲毫不懼,沒有將他的威壓當回事,氣定神閑的反駁道。
“你敢打我,你特碼的敢打我......”霍加權摸了摸嘴,臉上火辣辣的反應過來,對胡銘晨怒目而視罵道,“陶叔叔,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
感覺臉麵已經被丟在地上摩擦的霍加權有點進入了一種歇斯底裏的狀態,接連被胡銘晨抽耳光,他感覺自己委屈死了,都要瘋了。要是不能將胡銘晨給死死的整治一番,他絕不善罷甘休。
“陶ms長,聽到沒有,他想要弄死人呢,在我們國家,弄死人可是要槍斃的,就算沒有真實行動,這也是紅果果的恐嚇了。陶ms長是打算執行呢?還是彙報給您服務的領導再執行,好在現在在場的人挺多,惠子小姐,必要時候,還麻煩你給作個證,我就想知道,這臨安會無法無天到何種程度?”胡銘晨白了霍加權一眼,然後就緊閉著陶文明問道。
胡銘晨這就相當於是抓住了話柄,他就打算要拿霍加權的話來做文章了。
而陶文明對於霍加權的口無遮攔與囂張也是在心裏唉聲歎氣。
你不管是說大話還是要真的這麼幹,這種話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呢?這豈不是就讓今後對人家采取的任何措施都安上一個報複的罪名了嗎?
真是豬腦子,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又能做不能說。你這先大嘴巴放炮了,後麵怎麼還好下手,冒天下之大不韙嗎?
如果對方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那就罷了,怎麼弄都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可是照現在的架勢,人家就不是那樣的人嘛,豈是可以任憑拿捏的?
“胡先生,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是挾私報複的人,不管是我,還是領導,那都是會照章辦事的,該市誰的問題就是誰的問題。既然你動手打了人,這麼多人都看到,那就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做個調查吧。”陶文明的話不算硬,可是也不軟,像是就事論事,可是內情目的是要幹什麼,也有些昭然若揭。
“陶先生,您是副ms長,似乎,並沒有執法的權力,對吧?你讓我跟著你走一趟,這算什麼?濫用權力?你要是能給我一個和好的合理解釋,我不介意跟你走一趟的喲。”胡銘晨敏銳的捕捉到了陶文明的語病道。
陶文明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幾時如此這般被人逼問過?
陶文明真的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樣帶人將胡銘晨弄走,可是轉眼看到柳惠子和李洪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那種話他又有點說不出口。
這兩人,一個是商界名人,一個是很有背景的大家小姐。要是他們都完全站在胡銘晨那邊的話,自己如果魯莽了,就很不好收尾。
“我是沒有執法權,可是別人有啊,既然你如此提醒,那我就讓別人來辦這個事,還希望胡先生你好好配合才是。”陶文明道。
“我作為守法公民,配合執法工作,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與義務,同時,你們大家作為當事人,想必也躲不開,一樣的要跟著去做個見證與解釋,對不?”胡銘晨可以隨著相關人員去調查,可是胡銘晨也要拉上一些人作伴。
借力打力,這一招胡銘晨還是不算陌生。隻要柳惠子他們跟著去問話調查,他們除非說謊話偏向對麵,要不然的話,自己的問題就算不得什麼。
“這隻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其他人去作甚惡魔呢?何必要牽扯到其他人呢?是吧?我們自己去調查了解一下,做個備案就可以了。”陶文明眼珠子一轉道。
李洪傑跟著去不去都無所謂,但是柳惠子,絕對不能牽連其中,要不然的話,領導霍德培那邊,絕對不會給他一個好。弄不好,自己就會成為那背黑鍋的主兒。
“如果隻是我和他之間的事,那你冒出來在什麼幹什麼?你是幹部,是為人民服務還是為霍家服務,你的立場又在哪裏?”胡銘晨板著臉拿話問陶文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