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一點麵子不給,很是不按常理的出牌,一下子就將陶文明的思路有些打亂了。
不過陶文明也不虧是在大領導的身邊長期工作的,胡銘晨的突兀反應,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反應過來了。
“好,看來胡先生也並非一般人,否則,也不會有如此底氣和膽識,然而,不管胡先生您來自哪裏,有何種背景,可是我們做人做事,總是得講個理字,正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說是吧?”陶文明搖頭晃腦的打量著胡銘晨道。
所有人都以為胡銘晨那麼衝,陶文明會當場發飆,誰知道,陶文明竟然沒有。
當然,陶文明的話聽起來也不算什麼好話,可是至少還維持在講道理的階段。
霍加權疑惑的看著陶文明,心裏腹誹:你丫的,叫你來不是讓你和他講什麼道理,讓你來,是讓你出頭,幫我出這口氣的。
霍加權對陶文明的“軟弱”有所不滿,隻是他並沒有怎麼表現出來,還處在盡可能忍耐的階段。
柳惠子也沒想到陶文明麵對胡銘晨的粗魯還能耐得住性子,尤其是在霍加權在場當“監軍”的情況下。
李洪傑是那個心裏最為詫異的人,胡銘晨給人的感覺總是彬彬有禮的,沒曾想,他竟然有這樣蠻霸的一麵,並且還能吃住陶文明這樣有官職在身,並且身後還靠著大樹的人。
“嗯,陶先生是明白人,確實如你所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在此之前,我還以為,臨安的人都是不講道理隻講實力的呢,看來我有那麼一點點走眼了。我這人吧,人家最好別用所謂的實力壓我,否則,我不服氣就會抗爭,弄個魚死網破在所不惜。”胡銘晨向陶文明豎起一個大拇指道。
陶文明咯噔一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早有準備,壓根不怕霍德培的勢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選擇文鬥,看來是選對路了。
“我們臨安是文明城市,是曆史文化名城,怎麼可能會......我們這邊從上到下素質都是挺高的。既然胡先生要講道理,那麼我就很想聽聽胡先生的高見了。”陶文明打著官腔道。
“高見?我沒什麼高見,陶先生說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覺得我做錯了什麼嗎?”胡銘晨眼睛瞟了一眼霍加權,然後理直氣壯的質問陶文明道。
“難道胡先生不覺得做錯了什麼嗎?外麵傷的那些人且不說,就是權少著臉上......難道不是胡先生你留下的印記嗎?動手打了人,還能沒有錯了?著走遍天下,似乎也沒有那樣的道理。”陶文明收斂起臉上的平靜,肅然的沉聲問道。
“陶先生,我問你,要是有人在你的麵前大放厥詞,恐嚇連連,甚至於還出言不遜,你會怎麼辦?就一直與他對著放話?”胡銘晨好整以暇的反問道,對於他剛才的問題,則是不正麵去觸碰。
“那不是我的風格,遇到那樣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的以行動還擊......”話說到這裏,陶文明就意識到自己有點著了胡銘晨的道。“胡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君子動口不動手,你......”
“陶先生,你剛剛課可是這麼說的,怎麼突然間就玩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難道還因人而異不成?你剛才都說了,你會以行動還擊,我們可是一類人呢,我就是這麼做的......”胡銘晨將陶文明的話粗暴的給打斷道。
胡銘晨打斷陶文明的話,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而就處在陶文明邊上的霍加權也忍不住了,他一樣耐不住,跳出來將胡銘晨的話給打斷。
“姓胡的,你丫的別給老子放屁,老子......”
“陶先生,看到沒有,著就是例子,社會上,總是有這種人,你覺得我能怎麼辦?”胡銘晨說完,根本不等陶文明的回答,竄身出去,一巴掌就甩在了霍加權的臉上。
當著陶文明的麵,胡銘晨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給了霍加權一個響亮的大嘴巴,打得霍加權發懵,打得陶文明心顫。
之前胡銘晨打霍加權,好歹陶文明不在場,可是現在,當著他的麵,胡銘晨依然一點麵子不給,說打就打了。這就真的是不僅不把霍加權放在眼裏,就連陶文明也一樣沒放在眼裏。
陶文明是準高級幹部不說,他還是霍德培的貼身秘書,是能夠代表霍德培的,這簡直與打霍德培的臉沒有什麼兩樣了。
“你這是幹什麼?簡直目中無人,以為就沒有王法了嗎?”陶文明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的喝問胡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