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的淡定與自信,使得餐館內的所有人都有些訝異,包括郝洋在內。
他哪裏來的自信啊,人家那麼多人,他們就兩個人,居然公開約架,怎麼都可以。到底是真的勇武過人,還是傻大膽啊。
“姓胡的,是你的,你丫的可別後悔。”白帥扒開同行人,上前來指著胡銘晨道。
白帥是曉得胡銘晨能打的,要不是他能打,以前在涼城上學時也不會在他的手裏吃大虧。
不過不管胡銘晨多能打,他也隻有兩隻手,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況且他不但不老,還連師傅都算不上。
白帥被逼迫逃離涼城,窩身鎮南,不能回涼城去,雖時迫於王漢的威勢,但是,這筆帳白帥同樣也將其算到胡銘晨的頭上。
剛來鎮南時,由於地頭不熟,白帥可是蟄伏和吃了好一段時間的虧。就算白先勇打了招呼找人照顧一二,可是人家也不可能時時處處將白帥帶在身邊,而自以為是的白帥也不願意被人當成累贅。
現在白帥總算在鎮南站穩腳跟了,在清洗區這邊,也算是有點力量,起碼話可以大聲,也有人給麵子。所以,他就一直想找回麵子,一直想對胡銘晨有所報複。
然而上次在清溪河邊燒烤區的邂逅,讓他對胡銘晨又有了新的看法。要對付這子,簡單的兩三個人根本不行。
正因為如此,剛進門的時候,見到胡銘晨也在這裏,白帥才會遲疑。
現在胡銘晨放話,要怎麼樣都可以,白帥就覺得機會來了。
“話時爺我的,至於什麼叫後悔,我還不知道,沒聽過。趕緊走吧,別在我麵前礙眼,影響我吃東西。”胡銘晨看都不看白帥,將茶杯捏在手裏轉動著道。
白帥氣得咬牙切齒,胡銘晨一丁點不將他放在眼裏,這讓白帥忍無可忍。
隻是,白帥也還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這個時候與胡銘晨發生衝突時不明智的,沒有大的勝算。
“咱們走著瞧,以前不知道,也許你很快就知道了。”白帥咧著嘴道,然後一把推開店老板,朝他的同伴一揮手:“我們走。”
在除了胡銘晨的眾人注視下,白帥帶著人離開了,而他的那幾個同伴,還一邊走一邊打量胡銘晨,似乎要將胡銘晨好好的記住,下次遇到了找回場子。
“胡銘晨,你和他們以前就認識?”看著那些人離開,郝洋這才向胡銘晨問道。
“認識。”胡銘晨點了點頭,簡單的用兩個字回應道。
“這位兄弟我勸你們還是別吃了,趁著他們剛離開,你們也走吧,我看到他們時往右邊走,如果你們時朗州大學的,你們趕緊出門往左,從學校後門繞回你們學校吧。”跟隨著白帥他們到門口的店老板回轉身來到胡銘晨他們麵前,好意的勸道。
“老板,你都做好了,我們要是不吃,豈不是浪費。”胡銘晨淡淡一笑道。
“這沒什麼的,不就是一盤菜嘛,算我的,我不要你們買單,趕緊走,要不然,我怕一會兒他們還會回來。”店老板人不錯,憂愁著臉道。
“我們怎麼能讓你虧本呢,老板,給我們端上來吧,沒事的。現在我們肚子正好餓,要是不吃飽,一會兒怕是連路都走不動,更別跑了。”胡銘晨不以為然的擺擺手道。
聽到胡銘晨不吃飽沒力氣跑,後麵那一桌就有人發出了會心的笑。還以為胡銘晨多能呢,搞了半,時準備一會兒撒腿跑啊。
“胡銘晨”郝洋憂心的道。
郝洋剛出胡銘晨的名字,就被胡銘晨將話給打斷:“怎麼?你怕?”
“我也不是怕,我隻是覺得打架對於我們來總歸是不好的,以前你們是不是有過過節啊?”郝洋怯怯的道。
“放心吧,不會牽連到你的,有什麼事,我一力承擔,老板,端菜上來,你隻管吃就是了。”胡銘晨看著郝洋話,同時還向店老板招招手吩咐。
“同學,他們可是周圍這片混的,你真的就不怕我是為了你們好呢,在他們這種人的手底下吃虧,真的劃不來,你們有前途,可是他們已經是廢了的。”店老板在胡銘晨不聽勸的情況下,還是盡其能的再勸一遍道。
“老板,謝謝你的好意,隻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有些事情啊,就隻有麵對他,靠躲是解決不了的。你都了他們是混這一片的,我們總不能就成躲在校園裏麵吧。再者了,朗州大學的校園的開放式的,他們要找茬的話,還不是可以追到學校裏邊去。相較之下,再校外解決,總比再校內遇到要好一些。兩害相權取其輕,謝謝你的提醒,我曉得,快上菜吧,要不就涼了,而我們也真的餓了。”胡銘晨麵帶微笑的致謝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