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道:“那個女人這麼做,其實無非是看中了未來上海自由貿易區的建立,知道上海將是中國未來經濟的重心所以想早點占據上海而已而已。那個女人的遠見的確有一套,眼光也著實毒辣。”
聽著矮子講述一剪梅的過往,我不禁吸了口氣,淡淡地道:“有個關鍵的問題。按照你的說法,一剪梅能夠把華清幫和港台青幫的勢力拉回到上海,說明她之前就已經和青幫有不小的淵源,她又是怎麼做到的?”
矮子露齒笑著道:
“說到一剪梅統一青幫,那就更富有傳奇色彩了。知道一剪梅的身份是什麼麼?她就是中國頂尖家族,中國第一大金融世家的席家席正甫的後人,席與明的孫女席青梅。據說雙胞胎的後代容易出雙胞胎,席家素來就有雙胞胎的傳統,席正甫的父親席元樂及叔叔席元栻就是雙胞胎;席德柄的哥哥席德懋的兩個兒子席與中席與和也是雙胞胎;席德柄的兩個女兒席與明和席與昭還是雙胞胎。話說席青梅出生的時候也是雙胞胎,隻可惜一個妹妹流產早夭,所以那個妹妹的智商和才氣都嫁接到她身上了。”
“席青梅天生就是個才女,據說年幼時能說多門外語,十六歲就以800分滿分的成績去了哈佛商學院留學,二十一歲拿到了國際金融碩士學位。後來又拿到了金融學心理學雙料博士學位。之後就更傳奇了,想知道麼?”矮子興致勃勃地看著我道。
“你說吧,我很有興趣。”一剪梅的出身和能力的確勾起了我極大的興趣。沒想到一剪梅的背景居然是有著近代中國第一金融世家的席家,這身份,恐怕就不簡單了。
“一剪梅曾經五年裏和四個男人結婚。”矮子眯著眼笑道,“第一次結婚時才二十一歲,對象是華清幫的幫主,在美國華人黑道界風生水起手眼通天的人物。隻是,就在結婚那一夜,兩個人剛洞房,第二天早上好事的人進去時就發現了一剪梅丈夫的屍體躺在床上,身子無恙,人卻已經沒救了,診斷的結果是心髒病導致的突然暴斃,因為那男人本就有心髒病,所以就連美國警方都沒能夠搜羅出其他證據,隻能把一剪梅的丈夫定性為病發死亡。但是據說有人親眼看到一剪梅離開自己和丈夫洞房的房間時臉上是掛著吊詭的微笑。丈夫死了之後一剪梅就根據法律條例全麵接管了他丈夫的遺產,同時也以原幫主夫人的身份控製了美國的華清幫。再之後,一剪梅又連續改嫁了三個聲名顯赫的大角色,不是金融界的大佬就是地下世界的土皇帝,再不是就是中央圈子裏的大人物,但是洞房後都沒有一個活過第二天的。不是雷諾病突然發作死亡就是遭到仇人暗殺或者就是突然自殺,雖然沒有一個證據能說明一剪梅從中下過手,但是沒腦子的都知道那些個男人的死亡和一剪梅脫不了幹係。一剪梅就是通過和黑道大佬的婚姻擴張自己的勢力,獲得大量遺產和人脈,再加上那個女人恐怖的頭腦和傳聞中傾城絕豔的姿容,盡管和一剪梅圓房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過第二天,但還是有無數精蟲上腦的紅頂男人、黑道頭頭往她身上撲,往火坑裏跳。用一句話說,就是能跟那個女人睡一晚,死了也值了。”
“死在美人膝下的蠢貨。”我忍不住輕啐了一口,目光卻是不自禁地滑向了某個站在沙發上舒展腰身的女人,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要是暴露在公眾之下怕是引來的人狼會更多吧?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狐仙那媚眼如絲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線,朝我劃過來了一瞬間,隨即又收了回去。
“男人的天性就是架不住色誘。”矮子淡淡地道,“你可以以你崇高的自製能力去蔑視,但是不能不承認現實狀況。越是有權力的人越不知道收斂自己的欲望,因為沒必要,這是千百年來都不變的事實。如今的一剪梅明麵上已經是彙豐銀行第三把手,上海銀行和上海十幾個大型集團的董事,財力方麵,那個女人一手抓著彙豐、席家和多國利益集團,權力方麵,一手抓著政界、軍界高層的人脈,真可以說是手眼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