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笑眯眯地看著我和尉文龍道:“征服女人玩的就五個境界,最低檔,是滿足基本的性欲,就是那種隨便找家高檔點的夜總會就能做到的地攤貨。第二檔,玩得是美貌和身材。第三檔,玩的是氣質和性格。第四檔,玩得是身份背景文憑學曆。第五檔,玩得是地位和金權。在別人眼裏會覺得那些大佬往一剪梅那個婆娘胯下鑽很蠢,哪怕那個一剪梅正是柳如是轉世。但是真到了一定境界的男人就知道,征服一剪梅,那是男人能力的一種象征,別的廢物男人一輩子別想企及。那些連萬把塊的天上人間小姐也請不起的男人一輩子也想不透第五層境界男人的想法,這就是人與人的現實差距。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飯,現實,現實啊。”
我嗤笑一聲,對於矮子的話不加評說,噓了口氣,繼續問道:“還是有問題,就算機關滲透進入國家機器的程度夠深,但是在中國這個官本位的國家體係中,黑道一直處於打壓和被動地位,一剪梅能力再頂天,能夠把機關做到這個程度,還是有問題。難不成沒有任何的勢力對其進行打壓?一剪梅從初出茅廬到聲名遠播也不過是幾年的時間,這樣迅速的崛起態勢勢必會觸動不少既得利益集團的神經末梢,越是強大發展的集團,越容易麵臨四麵楚歌的境況,一剪梅殺人時是怎麼不被公安體係、政府執法部門和法院所查處的?”
“這就是一剪梅的天賦了,在殺人方麵,一剪梅就是個天生的藝術家,我用一個名稱來冠給她,那就是‘犯罪藝術家’,這些年來一剪梅暗殺的黑道巨頭和高官還有利益集團的掌舵人也不在少數,不說幾百次也就幾十次,有幾次暗殺甚至還驚動了政府勢力,但是一剪梅那個女人太精明了,每一次暗殺警方不管是怎麼調查,不管怎麼取證,不管如何預先設網,都沒能夠取到一剪梅作案或者籌劃暗殺的實證。打個比方吧,說有一次上海警方總局無意中得知一剪梅要殺死上海銀行家俱樂部的成員之一,上海市國資委主任陳國偉,當時警方立刻埋下了天羅地網,同時派人按照盯緊監控了一剪梅的一舉一動甚至鎖定了她的手機信號,還派人保護了陳國偉,可是陳國偉還是因為電梯墜落死在了俱樂部裏。警方盡管清楚陳國偉的死肯定跟一剪梅脫不了關係,可偏偏又根本追查不到一剪梅作案的證據。因為陳國偉死的時候一剪梅正出席一個慈善拍賣會,有幾百個證明一剪梅是無辜的。這種鐵證如山的情況下警方如何指正她?”
“也有幾次,警方的確是抓到了一剪梅暗中派遣用來暗殺一些政府高官和金融巨頭的特工刺客,但是一剪梅似乎用一種叫‘項圈’的隨身攜帶手表手機狀炸彈遠程操控那些特工,一旦暗殺出了事情,她的人落到了警方手裏,一剪梅就會第一時間遠程啟動炸彈,把她的手下炸的屍骨無存,毀屍滅跡,這種狀況之下警方根本就像無頭蒼蠅一樣無從下手。”
“項圈啊……嗬嗬,我還真是深有體會呢。”我苦笑著道,“不過如果是遠程操控的話,警方還是可以根據炸彈內的通訊裝置的碎片查詢聯係人手機IP從而鎖定一剪梅吧?”
“是啊,是可以。”矮子懶洋洋地說道,“可是一剪梅在海外六個地方都有手機IP中轉裝置,一剪梅是通過操控海外的手機再讓海外手機發信號殺的人,你是想讓上海刑警去敘利亞找罪犯呢,還是去巴基斯坦、洪都拉斯找罪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