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姒正要踏上去,那腳墊卻笑嘻嘻的朝他轉了臉過來。
瞳孔猛地一縮!姬瑞!
若是被發現流鑒的人在她這裏,在王上即將向流鑒發起戰爭的時候……王上本就多疑,性格又極為膽怯,這次若是讓他生疑,要讓他再次向流鑒發動戰爭,隻怕就遙遙無期了!
思緒流轉隻在一瞬,重姒依舊淡然的踏了上去。
一道聲音自腳下悠悠響起,重姒不由一僵:
“大人,多日不見,瑞……”
“叮!”殿外宮鈴,那是宮中帝王傳人過來才能敲響的,重姒壓下笑意,“傳人進來。”
殿門打開,一隊穿著宮中製服的人進來,為首的公公不在如往常笑意盈盈,而是滿目嚴肅的神色看向重姒,躬身道:“王上命國師覲見。”
重姒盈盈起身,輕嗑雙目:“是!”
見重姒應下,那名公公鬆了口氣,施了一禮:“外麵已有轎攆候著大人了。”
支起右手,在侍女的攙扶下步下台階,跟著宮人緩步前行,重姒笑的優雅,多年的付出,她犧牲的,為她犧牲的,今日,終於可以得償所願,緩步前行到禦攆處,一人將腰彎下,雙手平於身前,明明隻是當腳踏的一個動作,由他做來,卻平白的添了幾絲優雅。
重姒正要踏上去,那腳墊卻笑嘻嘻的朝他轉了臉過來。
瞳孔猛地一縮!姬瑞!
若是被發現流鑒的人在她這裏,在王上即將向流鑒發起戰爭的時候……
王上本就多疑,性格又極為膽怯,這次若是讓他生疑,要讓他再次向流鑒發動戰爭,隻怕就遙遙無期了!
思緒流轉隻在一瞬,重姒依舊淡然的踏了上去。
一道聲音自腳下悠悠響起,重姒不由一僵:
“大人,多日不見,瑞……”
優雅的由侍女扶著左手,沒有絲毫猶豫的踏上姬瑞佝僂著的背部,沒有任何的反映,就如同姬瑞一人在唱著獨角戲般,左腳踩在姬瑞的背部,當右腳踏上的時候,用腳尖輕輕的攆了攆姬瑞的背心。
越是漠視越是坦然,越是言語越是危險。
從容的步入禦攆,兩名侍女立刻將紗簾放下,輕輕挽起窗紗,招了身後隨著的侍女,不經意問道:“這會是幾時了?”
“回大人,已經辰時了。”
重姒點了點頭,輕道:“那快些吧,別讓王上等急了。”
那太監一愣,別等急?大人何時會擔心這事!隨之一想之前那當做‘凳子’的腳踏人,眼睛一亮,麵上恭敬的回道:“是。”接著立馬大聲喊道:“都快著些!都已經是辰時了!”
又抬頭看了看天色,麵上漸漸惱怒起來,怒氣衝衝的朝著姬瑞走去:“都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也敢和大人搭話!要是大王等急了,就要了你的命!”說著說著,她好似越發生氣了起來,怒從心頭起,一腳狠狠的就向姬瑞踹了過去!
姬瑞眼中閃過一抹淩厲,又很快的將它掩下,在腳即將挨到身體前,“砰”的一聲倒下地上!
“啊啊啊啊!”慘叫聲高高傳出,姬瑞的五官幾乎皺到了一起,似乎被剛剛那一腳‘踢得’去了半條命。
重姒撩起了窗紗,雙眉攏在了一起,朝著發出慘叫的方向看去,眉瞬間皺在了一起:“何必出手傷人。”朝著近前的太監吩咐道:“你去償他些銀錢,好好看看身體罷。”
太監剛要應聲,重姒又皺了皺眉,似覺得還是不妥,頓了頓,道:“罷了,相逢即是有緣,你讓他上來,我且問問他可是遇上了什麼難事。”
那宣旨的太監一愣,讓一個‘腳踏人’上禦攆?小心的打量了下重姒的神色,見並無異樣,又思及國師為人向來憐惜百姓,猶豫片刻,終還是去讓‘腳踏人’上了禦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