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回到王府後,沒有去看謝橋,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林子就去看謝橋,發現謝橋並沒有在房裏,問過後才知道謝橋在沈長安上朝後,去看了白神醫的徒弟,於是轉身去尋謝橋了。
謝橋來到竺桂苑白神醫徒弟所在房間時,隻見那人正躺在床上,聽見門聲,就轉過頭,一張娃娃臉映在了謝橋的眼底,謝橋很是吃驚,畢竟與自己想像的差距很大,轉而一想,突然可以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不靠譜的人,自己入局還被坑丟井裏。
“不知你怎麼稱呼?”謝橋在離床有些距離的地方停下來問道。
“我叫白尚,給王妃見禮了。”白尚說著擺了擺手,算是見禮。
謝橋仰頭望了下房頂,呼出一口氣,免得自己崩不住笑了出來,白尚,果然是白受傷,活該呀活該。平下心來的謝橋對著白尚說道:“不知你師傅可有說自己什麼時候回來,還是他是遇到什麼麻煩,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白尚看著謝橋,知道謝橋是從心裏關係自己的師傅,說道:“你不用擔心,不管師傅是遇到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事的,師傅的功夫很高,在這裏能打的過他的還沒有幾個人,師傅曾經說過,你的身體治療起來會很麻煩,但是更麻煩的是治療後的調養,可能他順道去采了什麼比較珍貴的藥材,這也是說不定的。”
謝橋聽著白尚說的,心裏總有一種感覺,白神醫和白尚一直很是遷就自己,或者說無緣由的對自己很好,或者是自己不知道的緣由,而自己確是真的無緣由的很是信賴他們,這讓謝橋有些無所適從。說道:“我還是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才好,畢竟如果是因為我的事情而讓白神醫有什麼損傷,我總歸會內疚的。對了,這次連累你了,你這段時間就好好的養傷,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吧。”謝橋滿臉歉意的說道。
白尚覺得謝橋的語氣裏,自己受傷很是有順帶關心的樣子,雖然心裏很不爽,但是還是說道:“我沒什麼事,這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昨天喝的湯藥還要繼續喝,連續要喝七天。”
謝橋點了點頭,這些春梅已經跟自己說了,“我聽你說話的腔調,不像是京城的人,不知道你以前住在什麼地方?”
“我以前一直四海為家,到處奔波,沒有什麼具體居住的地方,小的時候跟著師傅到處跑,現在是自己一人到處跑。”
“那你一定去過不少的地方,我以前一直有個想法就是自己能夠去到處走走轉轉,看看山川河海,品品不同地方的小吃。”謝橋說著一臉羨慕的看著白尚。
白尚很是認真的看著謝橋眼底的欣羨,說道:“隻要你想看的時候,可以帶上我,我給你當向導。”
謝橋說道:“即使想去現在也不能去,這樣吧,反正現在也不忙,不如你給我講講你的所見所聞,我先過過耳癮也行。”
白尚看著謝橋眼底的狡黠,說道:“既然你想聽,我當然願意講,”說著轉頭看向春梅,“去給你家王妃拿點點心和白水,順便給我也準備一份,我好好的給你家王妃說段書。”說完又對謝橋眨了眨眼睛。
謝橋笑著吩咐春梅去準備,自己是完全放鬆的聽著白尚開始講起了見聞。
小林子來的時候,就見自家娘親很是開懷的笑著,聽著白尚誇張的表情,配著一張娃娃臉,很有違和感,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轉身走了,想著娘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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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橋也是看臉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