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白神醫,這讓小林子很是難過,好不容易有個可以治好謝橋病的人。小林子回到謝橋身邊的時候,謝橋已經睡著了,之前給謝橋喝的藥裏麵有催眠的成分,而沈長安坐在床邊一直看著謝橋。
“沒有找到白神醫,怎麼辦?”小林子壓低著聲音哭著對沈長安說。
這是沈長安第一次感覺到小林子對自己的依賴,沈長安抱起已經快八歲的小林子,擦幹了小林子的眼淚說道:“沒事的,白神醫雖然沒有找到,但是還會有黃神醫、紅神醫的,我們還會找到更好的大夫的,別哭了,你是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嗯。”
小林子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恢複心情,最後還是不讚成的說道:“娘說過,即便是男子漢,流點眼淚對身體好,說什麼‘眼因流多淚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飽經憂患而愈益溫厚’,而且從醫術的角度看,多流眼淚有利於排出眼裏的不好的成分,所以,爹,你多哭哭沒錯的。”
沈長安在聽到前麵的話,就知道謝橋又將小林子教歪了,但是小林子的一聲爹,讓沈長安瞬間怔住了,呆呆的看著小林子,眼裏有藏不住的興奮。
小林子看著沈長安的傻樣,瞬間無語,說道:“看,我就跟娘說過,要是喊你爹了,你就會傻的,我果然沒有猜錯,哎。”說完搖了搖頭,摸了摸謝橋的臉,轉身走了,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明白,需要問問爹的貼身侍衛劉彗劉叔。
沈長安在聽到小林子說的話後,就已經回神了,看著小林子出了房門,對著謝橋說道:“我一直知道你教的會很不錯,沒想到確是可愛的時候讓人愛到不行,可氣的時候能將人氣死。”說完就笑了笑,不在說了,靜靜的陪著謝橋。
謝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吃過晚飯,謝橋就問起了今天的事情,沈長安就細細的跟謝橋說了,“之前的路上跟著的白神醫是真的白神醫,回府的時候調養的人其實已經不是白神醫了,而是白神醫的徒弟化妝成的,”說道這裏的時候,謝橋明顯感覺到了沈長安看著她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長。“白神醫的徒弟,沈長安已經找到了,就在後院的枯井裏,受了點小傷,修養幾天就好了。刺客的身份沒有查出來,但是府裏的人已經被清理一遍了。”
謝橋聽了沈長安說的,想著現在去看看那個白神醫的徒弟,被沈長安拒絕了,說是等他身體養好了再說,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謝橋沒有辦法,就點頭同意了。
“那白神醫的下落,可有聽說?”謝橋問道。
“他那個徒弟是在出發前收到他師傅的信,說是讓他帶著兩種草藥過來,後來在京城外遇到白神醫,被白神醫委托照看你,並做好給你治療的準備,而白神醫在處理完事情後,就會回來給你治療。但是我們王府不是那麼好混進來的,於是就化妝成白神醫的樣子跟著。而到了約定的時間,白神醫還沒有回來,而他又被人打傷,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遇到的情況了。”沈長安溫柔的對著謝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