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不要在問了。我們目的差不多。我的目的是報仇。你也是。你說你何必弄那麼多事情呢?”我淡淡的說道。
末夏驚恐的看著我手中的刀。不敢亂動一下,她稍稍一動,我手中的刀就會從脖子上割下去。
看到她表情,我知道我目的達到了。“你聽沒有聽過女子閣這個地方。”
話音剛落下,我隻感覺全身似是上萬隻螞蟻咬(有一種螞蟻咬後就是一個小紅點,很疼),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滴。心裏如針紮。雙腿一軟,不由在地上翻來覆去我想去抓住。渾身的皮膚被我抓的紅一道,白一道。
末夏看著我在地上翻來覆去不停的抓著自己,不由呆住了。抬頭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她。隻見她爬起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花瓶。
在我暈過去的最後一刻,見到的末夏拿起花瓶雙手舉高。大腦想的是曾經姑姑給我吃的藥,發作了。然後深深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你醒了”耳邊傳來末夏冷冷的聲音。
環顧四周,還在房間裏,由之前的地上換到了床上,準備掀開被子下床,卻發現雙手被捆在了一起。
躺在床上,舉起被捆綁的雙手,厲聲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末夏走到床邊,解開被包捆的雙手,看著我輕歎道:“你當時不停的抓自己,我怕你把自己抓傷。就把雙手捆住,這樣你就不可以去抓了。”
揉著被捆稍腫的手,由躺著換坐了起來。掀開手臂上的衣服。看到還有剩下被自己抓傷的疤痕。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中千足毒?”末夏邊說邊倒起一杯水順手遞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中的什麼毒。”反問道末夏。
她看著我懷疑的眼神悠悠的笑道:“因為我見過這種毒。”
“我中毒是因為別人給我下的,至於我是誰?你放心我不會害你,慢慢告訴你。這樣吧!我們來順一下你這幾天打聽來的。”喝下一口水,順便把被子遞給了她。
“原來每年褒家會定時送幾個女人進宮,王夫人和張夫人是由當時王伯夫前後不到一個月送入了宮。麗妃是比申後後入宮半年。褒家也送過,但是都隻沒能去見到陛下就死了。”末夏說完轉過頭問我:“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沒有理會她問的問題。急忙的問道:“你知道不知道她們那些女子都是從哪裏來的?”
末夏歪著頭想了一會:“沒有人知道從哪裏來的?”
聽到她的回答,我不由氣餒。現在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從哪裏來的。怎麼查起、
看到我緊皺的雙眉,試探的說到:“你要不要去問問老夫人。?”
向她揮手示意不用。對著她做了一個靠近的手勢,用著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
俗話說,風高月黑時,殺人放火時。
躺在床上,努力不要自己睡著。心裏盤算著時間,想到末夏應該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