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這裏後,我養成一個睡覺淺睡的習慣。朦朧中感覺有人輕輕打開了門。我屏住呼吸,起身拿起白天做女紅時候的剪刀,然後轉身躺在原本的位置裝著睡的很香。

半天沒有反應,我握了握手中的剪刀,偷偷的睜開一直眼睛。看到末夏拿著刀站在我床前。

一個翻身,離開原本躺著的位子。“你做什麼?”我驚訝的問道。

“噓,跟我來。”伸出隻手。看著前麵我手和那隻手的刀。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把手交給了她。

屋外的燈火通亮。

東躲西藏的來到後院,平時這個院子沒有什麼人來往。入夜後更是沒有什麼人願意來。但是今天卻亮著燈火的。

末夏示意我輕點,向她點點頭。往近靠了靠。

透過窗子,影約看見裏麵有幾個人影。

“你說聽見新娘娘在打聽女子閣的事情。”剛想推門看看這麼晚誰還在時候,屋裏的對話讓我止住了手。縮回伸出的手,拉著末夏來到左邊窗戶的花壇邊躲著。

“是,大人,不光娘娘在打聽女子閣事情,她手下的那個侍女也在打聽大夫們三年前入宮的事。大人我們要不要?”跪在下麵的那個黑衣人做單膝跪下。邊說邊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隻見站著的人揮手說道:“不行,聽老夫人說她拿證當今陛下的貼身玉佩。而且她這次回來是陛下同意的。我們這個時候動手,會引起懷疑。”

“那,大人您的意思...?”黑衣人試探的問道。

“這樣”站著的男人壓低聲音對著前麵的黑衣人說道。

我和末夏仔細聽都不能聽見,估計他們也是怕隔牆有耳吧!

過了一會,先黑衣人匆匆的走了出來。正當我們失去耐心等另一個人出來時候。

隻見他試探的咳了一聲。站在門口向周圍看了看。見沒有人,然後快步的離開了。

望著遠去的背影,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找他。他就開始來找我了。

末夏用複雜的眼神冷冷的盯著我。

......

一回到廂房,末夏轉過身背著我輕輕的把門給插上。剛轉身。她拿起手中的刀,一隻手卡主我脖子,一隻手用刀指著我說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今天我打聽到的可不止一點事情。”

我看著她手中的刀,生怕一不小心就刺了下來。裝作很驚慌的樣子。“末夏你在說什麼?什麼什麼目的,我是褒姒。”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感覺緊了緊,臉因缺氧開始慢慢變紅。

“你不是褒姒,褒伯父隻有兩個兒子,你到底是誰?”刀在我脖子上一側輕輕一劃。

嘶~~

我不由的張了張口,感覺頸脖上火辣辣的疼。她的手依舊沒有一絲鬆動。

雙手一用力,掰開她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同時用膝蓋頂在她肚子上。末夏一吃痛,身體不由自主的彎腰下去,我乘機打掉她手中的刀。

走過去撿起刀,她捂著肚子恨恨的看著我。

蹲在她旁邊,用刀背在末夏臉上輕輕的劃著。嘴角扯出一絲玩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