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陽:“傳位詔書之是我等不必再追究孰真孰假,誰對誰錯。老夫隻問眾位可否讚同公子鈹暫代監國?“
“讚同!“
“讚同!
……
眾臣紛紛表態,反對的人都走了自然是讚同的居多,當然也有既不讚成也不反對的,這樣的人為數不多,總體而言讚同的占據了絕對優勢。
厲陽:“既然眾位讚同,那麼請在這份名冊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說完之後,厲陽第一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眾臣按次序簽字用印,一份名冊就此形成。
厲陽收起名冊交給內廷監卿,隨後他來到贏鈹麵前說到:“公子贏鈹,眾臣推舉你暫代大秦監國,你可有疑義?”
贏鈹:“厲大人,贏鈹絕無此意。”
厲陽:“請公子鈹回答老夫問話。”
贏鈹低頭不語,畢壘著急的說:“公子,你不可退縮,如今大秦必須有主政之人,公子不可隻愛惜自己的羽翼而不顧大秦百姓啊!”
“請公子暫代監國!”
贏鈹一派的人此刻算是誌得意滿,就連喊的聲音都跟打雷一般響亮。
贏鈹:“贏鈹無德無能擔不了這個重任,還請各位大人另選賢能。”
“請公子鈹暫代監國!”
“請公子鈹暫代監國!”
“請公子鈹暫代監國!”
贏鈹一派連呼三聲聲震大殿,就在這時姬掘突突然說話了:“咳咳,公子鈹,差不得了又不是繼位,用不著三請三讓。等到我二哥回來你不是還得換政給我二哥嗎?暫代暫代,意思就是讓你暫時代管一下,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真不好意思,那寡人就不客氣了啊,寡人覺得有寡人暫代大秦監國也是不錯的嘛。關思其,你說寡人說言對也不對?”
關思其低著頭悶聲悶氣的說:“君上說的對,臣很是欽佩。”
燕國世子姬哀趴在申國世子薑恩耳邊低聲說:“關思其是在欽佩他家君上的厚臉皮嘞。”
薑恩差點笑出聲來,他努力讓自己閑得很莊重肅穆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大秦眾臣對於鄭候說話辦事的方式已經是見慣不怪了,所以不管姬掘突說啥大家都當他說的話如同一股氣流。
贏鈹站起身來說到:“既如此,贏鈹勉為其難。但事先說好一旦世子歸來,贏鈹立即此去監國之職以及本身爵位,返回犬丘搬入西垂陵園為君上和家父守陵,除了大秦遇有戰事,贏鈹將不再問任何世事。你們答應我這一條,贏鈹就答應暫代監國。”
畢壘:“公子鈹大仁大義令我輩欽佩,也令居心叵測之人汗顏。臣,拜見監國!”
“臣等拜見監國!”
壁壘等人簇擁著贏鈹走向寶座,贏鈹努力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他回頭看了一眼百裏詢,卻見百裏詢在搖頭。贏鈹推開眾人就坐在寶座之下的台階上。
“我不是君上,隻是監國,因此不能坐到那裏。我就坐在這,在這等著小來回來,替他守住位子!”
“臣等拜見監國!”
眾臣紛紛上前拜見,厲陽說到:“老夫先到後宮拜見君夫人,將此事告知於她。王大人,隨我一起去吧。”
王猛不喜不悲的答到:“願隨大人同往。”
贏鈹來到各國使節麵前施禮之後說:“多謝眾位能在大秦危難之際前來相助,大秦之前的策略以及和各國的盟約一概不改,還行各位和大秦同氣連枝互相扶持。“
姬掘突:“嗯,見過提起盟約寡人倒是想起來了,之前秦侯是盟主,但現在你卻不能當這個盟主了。嗯,你暫代監國,那麼寡人就暫代盟主,等我二哥回來他還是盟主。嘎嘎,贏鈹監國,不要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也不要忘了速派使節覲見王上,還有就是最好不要將秦侯下葬,我二哥還沒見秦侯最後一麵,你若此時下葬不免太過無情,寡人也就不容你。記下了?寡人告辭。“
各國使節紛紛起身告辭,贏鈹躬身相送。他站在大殿門口看著走遠的各國使節,他的臉上沒有一點喜悅的表情。因為這個局麵和他之前所想大相徑庭,雖然他明白目前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但他心裏還是不舒服。
“畢壘,命你出使宗周,覲見王上!“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