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哥,我看西瓜在修行煉器一道上潛力非凡。你看他手裏耍的七星劍陣,我才教他沒幾,已經耍得多靈巧。”陳院長癡癡看著孩群中的西瓜,西瓜笨拙地舞著合一的七星劍,他應該是非常喜歡劍上的閃光,在夜裏胡亂舞動,就像一隻喝醉了的螢火蟲。
“額…是嗎?”一個娃拿著把大劍亂舞,能被陳隨風成靈巧,夏尋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
陳院長繼續:“如果西瓜能繼承我的衣缽就更好了,這七星劍陣雖然器靈未生,但這也是時日的問題了。我看得出劍陣也很喜歡西瓜的氣息。”
“西瓜還,等他再長大些的時候再讓他自己選擇吧。這樣可好?”雖然是問句,夏尋的很肯定。
陳院長沒有不悅,繼續笑著問:“別看西瓜年紀,你我都清楚他心底很清澈。一直壓製他的修行這樣反而不好。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遲點兒讓他洗髓呢?”
“陳院長想讓西瓜參加明年的嶽陽春遊?”
陳院長不好意思地抓了下自己臉頰“或許拿不上名次,但長點見識總是好的。”
夏尋似乎看穿了陳院長的心思,也沒追問,道:“在壓一會吧,開春前我們在幫他洗髓。到時候洗髓用的藥我來配。”
這個月來,同在一個院子裏,陳院長經常會和夏尋交流。漸漸的也知道夏尋的學識非淺,還隱隱覺得夏尋在辯智學識一道超過呂隨風。也就沒了一開始那份鄙夷的心態。慢慢的,對夏尋也有所敬佩。至於夏尋要自己給西瓜配洗髓藥方,他就更沒異議了。笑著:
“好好好,不急不急。不急這幾個月”
兩人繼續閑聊了好一會,娃娃們困意也漸漸上來了。兩人便分別把娃娃逐一送回各自廂房。
送完娃娃的夏尋,洗刷一番後便盤腿坐在床上,閉目打坐。
他和昨日夜晚一樣,嚐試著把更多的神識驅趕至雙手手。雖然有了一次經驗,但被驅趕的神識依舊不時碰觸到遮的壁障,讓他不時疼出陣陣冷汗。
隻是今情況好像有些不一樣,每當他用堅韌的毅力把神識往左手驅趕,在通往左手的路上,他驅趕的神識就如用竹籃打水一般,還沒去到左掌就全數遺落消失了。而右手則非常順暢的全數通過,但當數十道神識到了右掌後,卻瞬間被昨日融入右掌的那道神識全部吸收了。而且那道神識毫無變化……
在忍著劇痛和不甘。夏尋一次又一次地嚐試把更多的通心神識用毅力驅趕到雙手。無一例外,去左手的神識,走到一半就全部漏光了。右手的神識去到手掌全被消化了……
最後,或是累了或是痛暈了。夏尋就盤腿坐著睡著了。
在他安睡的過程中右掌五指不時無意識地顫動,覆在右手的長袖又不時無風自動……
一心二用很難,一心三用更難,那本“神識解譯”的一心百用,即使是夏尋,經過昨日的痛苦後,都認為那是純屬扯談。在那本書中就有一位讀過那書的道觀高人,他在頁中留下了這麼一段隨筆:“無可生一,一可生二,二若能生三則可無限。隻不過,人心一可生二,二不可能生三。隻因太極無極,陰陽相克才有的陰陽,相生則為太極無極。”
這段話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可以有二個心識,一個是陰心,一個是陽心。卻不可能會有第三個心。因為第三個心是地大道。
或許夏尋就是因為這個高人所留的隨筆,才會如此難耐和妄想。去追求第三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