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不太講究,連餐巾都不用。”金田惠指指餐巾說:“把餐巾打開,往內摺三分之一,讓三分之二平鋪在腿上,蓋住膝蓋以上的雙腿部分。最好不要把餐巾塞入領口。你試試。”
暈死。
好吧,您吩咐,我照做。
“怎麼樣?”我說。
“還可以。”金田惠說。
“那——可以吃了吧。”我說。
這時,班淩雲噗嗤一笑,說:“金田惠,你還是饒了他吧。”
“也好。”金田惠很深情地看著我,微微一笑,說:“不為難你了。”
感謝上帝,有空找你喝酒啊。
我狼吞虎咽的狂吃,畢竟是餓急了。
這時金田惠遞過來一張手紙,說:“擦擦嘴。”
我隨便抹了一下,潔白的紙就變成了黃褐色,我去,吃相真差啊。
“嘿嘿,一天都沒吃飯了,真的是餓壞了。”我說。
“那也要慢點吃。”金田惠說。
“好的。”
班淩雲抿了一口紅酒,說:“金惠,聽說你最近在讀有關林微因的書籍。”
林微因,誰啊?
“嗯,我一直想要做想林微因那樣的女子。”金田惠說。
我能看到她的眼睛裏充滿了希望。
“痛徹心扉的愛情是真的,隻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經以為的花好月圓……愛情隻是宿命擺下的一個局。”
金田惠放下刀叉,慢慢地走向洗手間,即便是在燈光之下,我還是可以看到她素描般的背影。
我養了一下眉毛,小聲說:“嗨,她怎麼了?”
“沒怎麼,估計是想起前男友了。”班淩雲說:“他們之前是很恩愛的。”
“那怎麼分手了?”我說。
“這個我也不清楚,還沒敢問。隻知道前些日子她好像去了趟喀納斯。”班淩雲長出一口氣,說:“我看得出來,你想追金田惠。有一句話我要告訴你,金田惠是座冰山,你爬不好就會粉身碎骨。”
我靠,談個戀愛還能粉身碎骨,你在逗我呢吧。
“嗬嗬,謝謝啊。”我說。
“你想好怎麼去追求我朋友了嗎?”班淩雲說。
“我想先學習高數,然後就有共同語言了。”
“你真是書呆子啊!剛才的談話你也聽見了。”班淩雲說。
“那我應該怎麼辦?”我說。
“這道數學題,無解。隻能求更為無解的上帝幫忙了。”班淩雲說:“我希望你能救她脫離苦海,才告訴你這些的。你是不知道剛失戀的那段時間,她一直在我家住,那真是說哭就哭。這兩天才見好。”
我靠,難怪之前在避風塘態度那麼差,原來是我的錯啊。
簡直是蠢到家了,什麼都沒打聽清楚就直接亮底牌了。哎,還是太年輕。
接下來氣氛還算融洽,就是和這兩位有一種距離感。沒過多久,我們就做一個階段性的告別。
雖然飯吃的不是太舒服,還花了我不少錢,但是收獲是大大的。本來以為可以通過高數來拉近我和金田惠之間的距離,事實證明,這就是異想天開。
那我該怎麼辦啊?!
萬能的父啊,請您指引我前進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