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惠說:“讓你破費了。”
班淩雪說:“真不好意思啊。”
我說:“沒事,對了,我準備了禮物,不知二位是否喜歡。”
我從座位上抱起這兩盒白色鬱金香,分別交給這兩位美女。她兩個很淑女地打開盒子,嘴角露出淡淡地一笑。我知道,還算不錯。
班淩雪說:“太漂亮了,謝謝你哈。”
我說:“現在說謝謝就有點早了。”
我從身後拿出泥人張做的大白擺放在桌子上,說:“大白,漂亮吧!”
“天,這是泥人嗎?”班淩雲小心翼翼地拿起大白,上下打量著。
“是的。”我說。
“做的好精致哦。”班淩雲說,眼睛裏充滿了光。
“喜歡嗎,田老師。”我說。
“嗯,喜歡。”
不知為何,一分鍾前金田惠還麵帶笑容,現在卻不冷不熱的。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哎,女人啊,簡直難以理會,你就不能直接點,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讓我知道不接結了嗎,非要玩情緒,真是的。
不一會兒牛排就上來了。按照國際慣例要先用一塊布當著,防止蓋子解開的時候,油濺到身上。然後看著熱氣騰騰的牛肉和香甜可口的意大利麵條,我隻想說一句,老子中午就沒吃飯,我要開動了!
但是這兩位淑女好像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疊好布放在腿上,又拿出另一塊布置於胸前,我靠,有必要嗎?吃個飯而已,弄得跟國家領導人會晤一樣莊重,還是和唐曼妮在一起自由點,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這丫頭和我一樣,不講究。
“不對不對,你要先點一瓶紅酒的,不然沒情調。”金田惠說。
“什麼,還要開紅酒?”
這是要往身上劃刀子了。
金田惠叫來服務員,開了一瓶紅酒。我叫不上名字,但是這個顏色看起來還蠻不錯,挺亮麗的。
我抓起杯子正準備“走一個”的時候,金田惠說:“你怎麼這麼猴急啊,先像我這樣抿一口……嗯,對,就是這樣,然後把杯子稍微推向前,然後說:‘cheers’。”
喵了個咪的,哪裏有這麼多的規矩?
我右手的兩隻指頭做走路狀,走向叉子旁,說:“這下可以吃了吧?”
“哈哈,金田惠,你這朋友真是個活寶啊。”班淩雲說。
“是啊,和他在一起確實很有樂趣。”金田惠說。
這是在誇我嗎?
哈哈,有戲!
“等一下哦,我做一個禱告。”金田惠閉上眼睛,雙手緊握置於胸前,說:“窮人將得食,且獲飽沃,尋求上主的人將讚美他;他們的心靈將得永生。榮耀歸於父及子及聖靈,從今日到永遠,世世無盡。阿們。”
“阿門。”我和班淩雲象征性地跟了句。
“你還是基督教徒嗎?”我抓起刀叉說。
“嗯,那是當然啦,我們田大小姐前幾年還受洗了呢。”班淩雲說。
“相信上帝的人會有好運的。”金田惠說。
“嗯,是的!”我說。
正當我要切肉的時候,金田惠說:“南宮啊,你刀叉拿反了。”
我靠,吃個飯,有完沒完啊,我怎麼都煩了呢。
“哦哦,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粗人一個,不太講究。”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