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秀的玉指在聶天的脖子上劃了半天,也不見聶天有任何反應,甚至連體溫似乎都沒有上升。
她這時停下了動作,看了一眼聶天,笑了笑道,“你該不會真是被我說中了,是彎的吧?”
聶天則一聳肩道,“不是每次岔開話題都奏效的!你難道不覺得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麼?”
杜月秀則笑了笑,隨即站起身來,坐到聶天的對麵,點上一根女式香煙,看著聶天道,“懷疑不是正常的麼?像我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讓人懷疑的!”
聶天一雙眼睛直視著杜月秀,並沒有躲避她那雙迷人且又充滿陷阱誘惑的眼睛,“你不想解釋點什麼?”
杜月秀則一笑,輕吐了一口煙雲,身體微微往沙發後背靠著,那姿勢完全是一種銷魂的姿勢。
加上杜月秀剛剛洗完澡,那一頭尚未完全幹的波浪卷秀發劈在肩上,加上她由於往後靠,而將熬人的胸口往前挺的時候,聶天注意到杜月秀裏麵並沒有穿內衣。
這完全就是一種引人犯罪的感覺,聶天此時看著也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而這一細節明顯被杜月秀給抓到了,這時笑了笑道,“你想我解釋什麼?我和莊森沒有什麼?還是其他什麼?”
聶天終究還是避開了杜月秀的眼神,這個女人身上的魔力太大了,即便是自己已經明顯刻意在提防著她了,但終究還是能被她無形的吸引住。
他這時猛抽了一口香煙,這才道,“電話裏的慘叫聲,內衣上的血漬,還有……”說到這裏,他又盯著杜月秀的眼睛看,“你說莊森是你公司的股東,但是在樓下時,莊森對你唯唯是諾的表現……”
聶天畢竟是男人,他心裏已經被杜月秀勾起了一種征服的欲望,越是感覺杜月秀的眼神充滿魔力,他就越是想要看著杜月秀的眼睛而不受她眼神魔力的影響。
杜月秀聞言掩口一笑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唯唯是諾,還需要解釋什麼?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能給他機會開車送我回來,這難道不是一種恩賜麼?”
聶天不禁一笑道,“你對自己很有自信?”
杜月秀則朝聶天一挑眉,“難道你不覺得我很有魅力麼?”
說著話,杜月秀立刻將身體往前靠了過來,由於杜月秀身上的黑色T恤領口過大,這時胸口已經半露在了聶天的麵前。
不可否認杜月秀無論姿色還是身材都是上等的,和楊帆的姿色可以說是不相上下,但是她身上的那種魔力,加上她的自信,使得她似乎更甚楊帆一籌,說她是極品尤物也都一點不過為。
聶天知道,像杜月秀這樣的女人,隻要她願意,將有無數的男人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自己也許也會是其中之一。
但是就是因為自己知道杜月秀是這樣充滿誘惑的女人,所以他才刻意的克製自己內心中原始的欲望,沒有讓自己完全沉淪下去。
杜月秀見聶天沒有說話,這時坐直了身體,臉上卻已經露出了一種勝利者姿態的笑容。
很明顯,杜月秀知道聶天在刻意的躲避自己,但是依然已經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雖然聶天未必會承認,但是她看得出來。
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特別是一個自認為自己很有魅力的女人而言,就是一種勝利。
杜月秀這時朝聶天一笑道,“你的神情已經給了我答案!”
聶天這時才意識到,雖然自己清楚杜月秀每次都會以這種看似插科打諢的方式岔開自己的問題,所以每次自己問她話的時候都刻意的去避免,但是最終居然還是會著了她的道。
想到這裏,聶天不禁微微一歎,朝杜月秀道,“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