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注視著眼前的杜月秀,想看看她聽到杜明月三個字的時候,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表現。
不過結果卻讓聶天失望了,杜月秀聽到杜明月三個字的時候,隻是眉頭微微一皺,念叨著,“杜明月?這名字不錯啊!”
聶天見狀心裏不禁暗道,難道真的不是一個人,不然杜月秀的微表情是不可能騙的了自己的。
哪怕杜月秀她有影後級的演技,也不可能在剛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不做出細微的表情變化的。
杜月秀這時看著聶天道,“有機會的話,你可以介紹給我認識一下,聽這名字,應該就是個美女吧!”
聶天一聳肩,這時朝杜月秀道,“對了,今晚你和莊森去了什麼地方?”
杜月秀這時臉色微動一下,聶天看在眼裏,暗道這個杜月秀可能真的不是杜明月。
自己提及杜明月的時候完全沒有自己說她今晚和莊森去哪時的表情,這種微表情是騙不了人了。
杜月秀在自己說莊森時的微表情變化,恰恰佐證了之前提及杜明月時,杜月秀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可靠性。
杜月秀這時朝聶天一笑,“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你居然知道晚上我和莊森出去了?怎麼?你對我也有興趣了?派人跟蹤我?還是真的怕我和莊森有什麼,你心裏在吃醋?”
聶天完全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朝著杜月秀一聳肩,“隻是我來四季酒店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坐著莊森的保時捷回來而已!”
杜月秀聞言一笑,“我說我和莊森去約會了,你相信麼?”
聶天立刻又說道,“約會時的電話裏會有人慘叫?”
他其實已經摸準了這個杜月秀的特性,每次和她說話,她總能東一句西一句,看似和你調侃,其實是在轉移話題。
之前每每都被杜月秀得逞了,這一次聶天決定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解開杜月秀的老底,看看她能這麼說。
杜月秀聽聶天這麼問,不禁眉頭一皺,“慘叫?”
聶天抽著香煙點了點頭,“我給你電話問王棟聯係方式的時候,你那會應該是和莊森一起吧,為什麼電話裏會有慘叫聲?”
杜月秀一笑道,“是嘛?難道是我折磨莊森的時候,他發出的慘叫?”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聶天看,那眼神裏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她口中的“折磨”不言而喻是什麼意思了。
聶天卻不上杜月秀的套,立刻又說道,“折磨的你內衣上都出血了?到底是誰折磨誰?你們玩的還真大,這麼嗨?”
杜月秀一聽這話,臉色又是微微一動,隨即走到聶天沙發的一側,坐在把手上,用手勾住了聶天的脖子,“你這麼壞,居然還偷看人家內衣?”
聶天坐在那邊一動不動,任由杜月秀的玉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來劃去,鼻間已經嗅到了杜月秀身上的香氣,是那種濃烈卻又不刺鼻,說不出特色卻又格外吸引你的香味。
如果是一般男人,被杜月秀如此挑逗,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就算是聶天,一般情況下,就算身體能控製住,心裏應該也早就心猿意馬了。
不過聶天清楚的知道,身邊這個神秘的女人並不簡單,哪怕她不是杜明遠的妹妹杜明月,也絕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是任何男人都能采的。
哪怕是這朵玫瑰給你欣賞,甚至朝你散發出一股誘惑般的香氣,那也不過是迷惑你的手段。
當你伸出手的時候,就是你陷入她陷阱的時候,那時候就不是紮傷手這麼簡單了,很可能刺裏都是帶毒的。
聶天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心如止水的坐著,倒是要看看杜月秀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