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墨笛抽著幾口香煙,隨即就扔在地上踩滅了,朝聶天道,“爺爺最後關頭,還想著你,不論他當年做了什麼樣的決定,是對還是錯的,都帶走了,你不要怪他!”
聶天拍了一下莊墨笛的肩膀,“別多想了,這事本來就和他沒關係,這是我們聶家和葉家自己的恩怨,和任何人都沒關係!”
莊墨笛則朝聶天說道,“這幾天我爺爺喪事,我可能走不開,幫不了你了,不過你要是真有事,一定記得通知我!”
聶天朝著莊墨笛點了點頭,又安慰了幾句,隨後莊肅的屍體被送往醫院的太平間,聶天也一直都在。
其實幫忙的人有很多,聶天也沒什麼可做的,莊墨笛見狀過來和聶天說,“哥,你先回去吧,反正也沒事可做!”
聶天點了點頭,說莊老的葬禮我一定參加,隨即過去和莊青言告辭,莊青言也隻是朝著聶天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聶天回到高淳區的時候,酒吧裏沒有一個人,可能還在酒店為楊帥和嚴儷慶祝呢,聶天也沒心思去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尹毅第一個回來了,剛推門就看到聶天坐在這裏,不禁詫異道,“天哥,你回來了,怎麼不去酒店啊,他們還在那吃呢!”
聶天看了一眼尹毅,“那你怎麼回來了?”
尹毅則和聶天道,“我衣服髒了,過來換下衣服!”
聶天點了點頭,朝尹毅一抬頭,“去換吧!”
尹毅一頭霧水的去換了一件衣服,走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聶天,“哥,是不是有事?”
聶天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尹毅又不認識莊肅,告訴他也沒用。
隨即聶天清了清喉嚨,站起身來,朝尹毅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酒店吧!”
到了酒店的時候,王子錚已經喝高了,端著酒杯滿桌子跑,見人就要和人家幹。
其他人也都是滿麵紅光,包間裏酒味衝天,桌上一片狼藉,顯然已經進入尾聲了。
楊帥他們看到聶天來了,都起身朝聶天點頭,正好這個時候,服務員過來上主食,是下的麵條。
聶天見狀,立刻把一碗麵都端了過來,將桌上一盤沒怎麼動過的炒肉絲倒了進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楊帥一看,連忙朝聶天說,“天哥,重新點幾個菜吧!”
聶天擺了擺手,什麼也沒說,一口氣將一大碗麵都吃完了,這才打了一個飽嗝,擦了擦嘴,起身朝楊帥和嚴儷道,“恭喜了!”
嚴儷居然臉上一紅地朝聶天道,“說什麼呢,又不是結婚的喜酒!”
其他人也跟著哈哈一笑,楊帥也摸著腦袋憨笑著,尹毅則是坐到吳延暉身邊,低聲和吳延暉說道,“天哥指定有事!”
吳延暉麵色一動,看了一眼聶天,沒發現什麼不妥,但是尹毅不可能平白無故這麼說,這時過去聶天身側問了一聲,“天哥,你剛才出去什麼事?”
聶天這才淡淡一笑道,“沒什麼,莊墨笛的爺爺莊肅,走了!”
眾人一聽這話,臉色都是一動,嚴昆則說道,“莊肅,以前的市委書記?他兒子是現在市委書記那個莊肅?”
王子錚和莊墨笛有過過節,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況且他也知道聶天和莊墨笛的關係,這時點上一根煙,隨即放在桌上,當時祭拜莊肅的,他和他孫子莊墨笛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這個時候卻聽嚴昆冷笑一聲道,“這個老家夥,死的好,當年要不是他,我爸也不會那麼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