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一死之後,蕭林就兵分三路。。。
張不凡是什麼人,以他的聰明,自然知道蕭林的意思,他們和猴子帶人砸掉一家酒吧之後,抓住一個看場的混混,還沒開始問話,張不凡就提著片刀直接一刀剁了那混混的三根手指,那混混受不了十指連心的痛楚,沒有半點猶豫的直接昏死過去。
“真他媽沒用!”張不凡嗤笑一聲,打開兩瓶冰鎮的啤酒對著那名暈死過去的混混當頭澆下去,待他清醒後,張不凡和猴子對視一眼,見後者點了點頭,張不凡一把把那名混混按在不鏽鋼玻璃茶幾上,單腳踩著他的胳膊,手裏提著片刀狠聲道:“你要不想再掉兩根指頭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大哥,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隻要我知道的都會一字不漏的告訴你!”那混混掙紮著拚命點頭,腦袋險些把茶幾磕破。
張不凡點點頭,抽出一支香煙點燃,道:“那你告訴我,你們一共有多少人手,老大是誰,現在在哪裏。
那名混混楞了楞,瞥了眼張不凡手裏依舊在滴著鮮血的片刀,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吞口唾沫道:“我們都是朱哥以前的小弟,現在我大哥也是,灣裏區道上都叫他。。叫他獨眼龍,現在他們應該在景江酒店,有百來個兄弟。
“把他捆起來,嘴巴堵上,扔到酒吧後麵的巷子裏。”張不凡鬆開腳,指了指兩名兄弟吩咐道。
“不要啊大哥,現在大半夜的,你把我扔到後麵沒人的巷子裏我怎麼辦啊,你放過我吧,要不然我肯定會失血過多掛掉的。”那名混混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爹喊娘。
“去你-媽的,你還是個爺們麼,你再叫我一刀捅死你!”張不凡直接甩了混混一耳光,皺著眉毛不耐煩揮手道:“動作麻利點,捆起來扔後麵去,順帶幫他包紮下,真他媽窩囊,怎麼出來混的!
等那名混混被扔出酒吧後,猴子習慣性風騷的甩了甩中分頭,朝張不凡問道:“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張不凡彈了彈煙灰,道:“蕭哥的意思我看出來了,他現在要的不是場子,而是徹底踩掉朱冬陽以前的手下,免得節外生枝,灣裏區場子擺在那裏,它又飛不了。”
猴子眨了眨眼:“真是這麼個情況?”
“草,老子說的話什麼時候錯過。”一巴掌拍在猴子腦門上,張不凡順帶使勁揉亂了猴子梳的very整齊的發型。
“哥,別幾吧動我頭發行不行!”猴子大怒,可又不敢衝著張不凡發火,頓了頓,他道:“那咱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景江酒店,哥你出個點子。”
“人家有百多人,我們才六十兄弟。”張不凡皺了皺眉毛,沉吟了一會兒,他甩頭道:“走,去景江酒店。”
隨著他的話聲,一幫子人直接出了酒吧,直奔景江酒店。
張不凡走了幾條街才找到一家仿真槍械玩具店,他對灣裏區不熟,導致整整在大街上走了半個多鍾頭,搞的猴子抱怨了一路。
看了看頭頂的招牌,張不凡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淩晨四點了,他指了指緊閉的店門,道:“猴子,沒多少時間了,天快亮了,帶幾個兄弟去砸開它。”
猴子點點頭,抽出腰間的片刀,三步並兩步的走到店門前,一刀插進了混合鐵皮製作的店門裏,他雙手握住刀柄,使出全力拉著片刀在門上劃了個一人高的小門,接著一腳踢倒被劃出弧線的小門,再看片刀,早已卷的不象個東西了。
猴子扔掉片刀,拍拍手,道:“搞定了。”張不凡點點頭,率先走進了仿真店,猴子緊跟其後的走進店裏,疑惑道:“我說哥,你不是說殺人麼,跑玩具店來搞幾吧?”
張不凡沒打算搭理他,拿起一把仿真AK47,做的很真,還挺沉的,他看了看槍械的槍口和槍身,點點頭,道:“賭一把,贏了飛黃騰達,輸了死無葬身之地。”
猴子大皺眉頭,也跟著拿了一把手槍,低頭想了想,他明白了張不凡的意思,倒抽口冷氣壓低聲音道:“哥,這不單單是有風險那麼簡單,這次簡直是玩命,我說哥,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我覺得有點兒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