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蕭林嗤笑一聲,朝身後的蘇清風伸了伸手,道:“清風,把刀給我。”
蘇清風麵無表情的把片刀從後腰抽出來遞給蕭林,道:“你以前說過的,一個女人,不要下太狠的手。”
“道上混的,我沒那份憐香惜玉的心思。”手腕狠辣如蕭林自然不會把蘇清風這句話放在心上,他接過刀後一把按住收銀員的胳膊,冷笑道:“最後一次機會,不然胳膊掉了可別怨恨我。”
似乎看出蕭林一眾不是好惹的主,女收銀員掙紮著道:“我給你拿,。。我給你拿。”
蕭林鬆開她,收銀員扭了扭被蕭林抓的生疼的胳膊,微哼一聲,拉開抽屜卻按響了看場人員房間裏的警鍾。道上見不得光的場子一般都有些警示鈴之類的,以前是為了防止警察來掃黃掃毒,後來逐漸官匪勾結成為潛規則,一些穩定的地盤也就都撤消了這鍾東西,不過有的地方也有,一般都是用來防止別的外來勢力踩場子。
“你找死!”蕭林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一刀削掉了她的半邊腦袋。旁邊坐在前台裏的另外兩個女服務員一陣瘋狂尖叫過後便直接昏死過去。
看著半邊腦袋都被削掉的女收銀員,紅白相間的液體濺的花崗石櫃台上到處都是,蘇清風微微皺了皺眉毛,後麵的小弟則直接開始捂著嘴巴,胃裏一陣翻騰。白的是腦漿,紅的是鮮血。
很快,接到警鍾的十多個看場混混提著鋼管片刀之類的從樓上衝了下來,人還未到,一陣亂哄哄的叫罵聲先到:“誰他媽眼睛瞎了,來這裏鬧事!?”
蕭林甩了甩刀尖上的鮮血,聲音平淡道:“不要下死手,全部搞殘了。”
說完話,他帶頭衝了上去,身旁的蘇清風也不甘落後,一腳踢斷叫囂的最厲害的一個混混的腿腕,那混混腳下站立不住,單腿跪了下去,蘇清風提腿對準他的嘴巴,用了六分力道踢下去,混混被踢倒在地滾出幾米遠,一口黃牙隨著他身體滾動的路線撒了一地。
沒等蕭林帶來的那十來個兄弟攢足勁往上衝,那些看場的混混已經被全部撂翻在地了,那些北郊區過來的人都傻了眼,有點不可思議的意思。
蕭林可沒時間跟他們墨跡,揮了揮手走出洗浴中心,道:“場子先別急著收,現在關鍵是踩掉以前朱冬陽的殘餘勢力,把他們清理幹淨了,灣裏區的場子早晚在那裏,跑不掉的。”頓了頓,他接著道:“老這樣搞也不是辦法,灣裏區殘廢十幾二十個人沒什麼事,可要多了就不好辦了,下個場子盡量隻傷兩三個人,其他的嚇一嚇就行了,最好能把他們拉過來入夥,都是在道上混口飯吃,我想他們也沒什麼不樂意的。”
眾人點點頭,蕭林衝著身旁的小混混道:“給周震他們掛個電話,把我剛才說的話跟他們說一遍。”
零點酒吧
周震看著眼前的漢子,很彪悍的樣子,他嗤笑一聲,道:“我說哥們,朱冬陽和馬龍都已經掛了,你想趁亂在灣裏區分杯羹,這不難理解,但做人要識時務不是,如今我大哥已經踩進灣裏區了,實話跟你說了吧,朱冬陽和馬龍都是我們做的,你跟誰不是混飯吃,真要想出位,就幫我大哥占下灣裏區,還少得了你的好處?”
“我去你-媽的!你大哥算我個屁!”彪形大漢破口大罵,吐了口唾沫道:“我當是誰做了我大哥,原來是你們這幫小雜碎,那就更好說了,正好替我大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