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似乎就可以好好的保護她,而且兩個人就不會有過分的交際,她也不會因為自己受傷。
可是任月的意思似乎是不願意的,那自己就願意了嗎?自己真的可以做到不參與她的生活嗎?看著她和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嗎?
白修無奈的笑了,好像和他們混久了,人界的書看過了,自己的情緒,思緒也變得有些‘人’味了。如果是曾經的自己,會想這麼多嗎?
可真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心裏放不下這些,心裏不甘就這麼止步,所以才會讓自己衝動的上前去抓任月的手,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
任月在白修的懷裏掙紮的不行,眼淚早已經控製不住的飆出,嚎啕大哭的樣子早就不是剛才強忍自己的任月了。
白修心裏滿懷的抱歉,卻不敢多開口。抱著任月,聽著任月哭泣,抽泣的聲音,一直等到她平緩。
任月紅著麵容,在白修的懷裏,磕磕巴巴的開口:“你……你抱著我……做什麼?”
“我喜歡你,任月。”
白修說完這句話,任月聽著不敢動。
“你……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任月。”
任月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白修說出口的,白修說出口他喜歡自己。任月一直覺得是自己耳朵不好所以幻聽了白修剛才的話,可是但白修再一次開口說了那句話,確定了不是自己幻聽,是明確表明他的意思。
任月氣得上了拳頭就直接去捶白修,一下不夠兩下,兩下不夠三下,力氣也是開始一點一點的增加上去!
“你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剛才什麼都不說,現在我要走了你說喜歡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了嗎!”任月紅著眼眶盯著白修的胸膛,衣服被自己弄得皺巴巴的。
白修不是很懂任月現在生氣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自己太遲表達意思了,還是自己剛才不應該沉默?不過既然任月覺得自己有錯,那就有錯吧。
白修現在什麼都不敢想,覺得想太多了,真的就會和自己說想的一樣發生。白修現在所想的隻是想和任月在一起,不希望有別的人取代自己的位置。
這個,是他們人類說的占有欲嗎?
白修在任月捶打自己的時候,把她挽在自己的懷裏。下巴蹭了蹭任月的耳朵,用著輕柔的語調緩緩開口:“我錯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想你受傷;但是我受不了你和別的人在一起。”
“什麼別的人?”
白修沒有回複任月的話,繼續說自己的:“我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如果會有其他變故,我也會保全你。”
……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白修和任月也算是恢複到以往的樣子,一起說說笑笑,一起吃飯閑逛,一起作弄一下豆豆。不過大部分都是白修看著任月作弄豆豆,然後在豆豆‘欺負’任月的時候,自己上去‘製服’豆豆。
這樣的場景看起來是很和諧美好,但是任月卻感覺得出來,白修是在盡力的把關愛給自己。他還是在克製自己,他心裏還是有顧忌。
那天和解,任月沒有參透白修的最後一句話。隻是這幾天試試回想,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白修還是會離開,他是會在實況步入險境之前離開;現在,他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度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補不回曾經缺少給自己的愛,就在現在能夠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天把自己塞進蜜罐裏麵。
任月沒有和白修挑明這些,他的性格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他的眼神可以表明一切,他一直都是在行為上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從第一次我和他的交易就可以看得出來。
任月現在能做的就是陪白修走下去,能走一步是一步。白修之所以會想要離開自己是因為不想自己被傷害到,任月也沒有見過白修第二人格出現是什麼樣子。從白修這樣抵觸的感覺上了解,應該是殘暴凶狠。
他擔心自己會受傷,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在一點一點變強。他很在意,很疼惜自己,自己把自己當做小孩子看待。可是小孩子也是會一點一點變強大起來,況且自己也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雖然很多不是自己鍛煉增強異能,但也是被很多人的幫助,推上了強者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