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任月。”

任月一直不敢相信這是白修說出口的,白修說出口他喜歡自己。任月一直覺得是自己耳朵不好所以幻聽了白修剛才的話,可是但白修再一次開口說了那句話,確定了不是自己幻聽,是明確表明他的意思。

任月氣得上了拳頭就直接去捶白修,一下不夠兩下,兩下不夠三下,力氣也是開始一點一點的增加上去!

“你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剛才什麼都不說,現在我要走了你說喜歡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了嗎!”任月紅著眼眶盯著白修的胸膛,衣服被自己弄得皺巴巴的。

白修不是很懂任月現在生氣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自己太遲表達意思了,還是自己剛才不應該沉默?不過既然任月覺得自己有錯,那就有錯吧。

白修現在什麼都不敢想,覺得想太多了,真的就會和自己說想的一樣發生。白修現在所想的隻是想和任月在一起,不希望有別的人取代自己的位置。

這個,是他們人類說的占有欲嗎?

白修在任月捶打自己的時候,把她挽在自己的懷裏。下巴蹭了蹭任月的耳朵,用著輕柔的語調緩緩開口:“我錯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想你受傷;但是我受不了你和別的人在一起。”

“什麼別的人?”

白修沒有回複任月的話,繼續說自己的:“我不管之後會發生什麼,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如果會有其他變故,我也會保全你。”

……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白修和任月也算是恢複到以往的樣子,一起說說笑笑,一起吃飯閑逛,一起作弄一下豆豆。不過大部分都是白修看著任月作弄豆豆,然後在豆豆‘欺負’任月的時候,自己上去‘製服’豆豆。

這樣的場景看起來是很和諧美好,但是任月卻感覺得出來,白修是在盡力的把關愛給自己。他還是在克製自己,他心裏還是有顧忌。

那天和解,任月沒有參透白修的最後一句話。隻是這幾天試試回想,也算是明白了一些。

白修還是會離開,他是會在實況步入險境之前離開;現在,他把每一天當做最後一天度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補不回曾經缺少給自己的愛,就在現在能夠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天把自己塞進蜜罐裏麵。

任月沒有和白修挑明這些,他的性格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他的眼神可以表明一切,他一直都是在行為上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從第一次我和他的交易就可以看得出來。

任月現在能做的就是陪白修走下去,能走一步是一步。白修之所以會想要離開自己是因為不想自己被傷害到,任月也沒有見過白修第二人格出現是什麼樣子。從白修這樣抵觸的感覺上了解,應該是殘暴凶狠。

他擔心自己會受傷,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在一點一點變強。他很在意,很疼惜自己,自己把自己當做小孩子看待。可是小孩子也是會一點一點變強大起來,況且自己也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雖然很多不是自己鍛煉增強異能,但也是被很多人的幫助,推上了強者的邊緣。

所以任月便想要在白修還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讓他也知道一下,其實他一直保護的女孩,也變得強大了。

所以不用這樣害怕自己受傷,離開自己了。

……

狐族是對紅漾進行了終身囚禁的審判結果,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異議。畢竟她的尾巴數量可以和藍媛匹敵,在狐族也是很有地位。況且支持者也不是少數,所以這個結果也是比較中肯的。

隻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紅漾居然在審判結果出來的那天晚上,在牢獄裏撞牆,自己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那天晚上整個狐族都彌漫著濃厚的幽怨和不安,按照常理來說紅漾應該會想辦法把自己從牢獄裏弄出來,重新操持她的未來,這樣突然的了結不太正常。

而支持紅漾的人心裏都有一個猜測,那就是覺得紅漾並不是自己了結,而是幕後推手做的。這個人不是藍媛,就是藍媛雇傭的人。因為在狐族,和紅漾有矛盾且最明顯的就是藍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