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鳳求凰》四(2 / 2)

說是硯墨,但是隻是稍稍著硯了幾下,其實我們往硯台裏直接加的墨水。要不然,等硯好了的話,可能要花上一些時間了。

一切準備好之後,司馬相如(我)便拿起筆,沾得了墨,來到了白布的前麵。沒有立即就開始寫,而是站在了白布的麵前閉上了眼睛,心中將整篇的天子遊獵賦過了一遍。

因為心中認為天子遊獵賦太過俗氣,便取了一個名字,叫做《上林賦》。

[上林賦:楚使子虛於齊,王悉發車騎與使者出畋。畋罷,子虛過姹烏有先生,亡是公存焉。坐安,烏有先生問曰:“今日畋,樂乎?”子虛曰:“樂。”“獲多乎?”曰:“少”。“然則何樂?”對曰:“仆樂齊王之欲誇仆以車騎之眾,而仆對雲夢之事也。”曰:“可得聞乎?”子虛曰:“可”。

王車架千乘,選徒萬乘,畋於海濱。列卒滿澤,罘網彌山。掩兔轔鹿,射麋腳麟。鶩於鹽浦,割鮮染輪。射中獲多,矜而自功。顧謂仆曰:“楚亦有平原廣澤遊獵之地,饒樂若此者乎?楚王之獵,孰與寡人乎?”仆下車對曰:“臣楚國之鄙人也。幸得宿衛,十有餘年,時從出遊,遊於後園,覽於有無,然猶未能遍睹也,又焉足以方其外澤乎?”齊王曰:“雖然,略以子之所聞見而言之。”仆對曰:“唯唯”。]

因為是表演,《上林賦》寫到這裏也就算了,如果真的要將司馬相如的那一篇《上林賦》全都寫出來的話,那可就費了勁了。不但這張白布不夠用,而且表演的時間也來不及。就算表演的時間也來的急,那我一寫完這《上林賦》,就根本也不用再表演什麼了。

三四百字,也是費了一點點的時間才寫完。而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看了是萬分的喜歡,當場就封了司馬相如(我)一個郎官。

至此,司馬相如(我)便發跡起來。因為封的是郎官,所以一直呆在了長安。要知道郎官是帝王的侍從官,要一直陪在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的身邊。

因為當了官,還是一個不錯的官位,而且是長期的陪在皇帝的身邊。因為司馬相如(我)才氣逼人,又加上前途不錯,便有一些官家小姐看上了司馬相如(我),紛紛有意前來接近。

這其中最為突出的是一個叫雪姬(戴雲波)的女子,她是長史之女。不但長的花容月貌,而且文才也是不錯。

要說這男追女,隔層山,這女追男,隔層紗。有這麼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上趕著追著司馬相如(我),司馬相如(我)自然是也漸漸的心動不已。

和雪姬(戴雲波)兩個人時而談詩,時而彈琴,更有時一起行走在長安的街上。

日漸時久,司馬相如(我)便也漸漸的愛上了雪姬(戴雲波)。最後在雪姬的撒嬌軟求這下,司馬相如(我)便起了休妻再娶的心思。最後,司馬相如(我)便寫了一封信寄到了成都家中卓文君(朱雅麗)的手中。

信寄出去之後,我們便下了舞台。於是場景又換成了司馬相如(我)在成都的家中。

此刻,司馬相如(我)一去長安,便有足足有一年有餘。而卓文君(朱雅麗)在成都的家中,正癡癡的苦等著司馬相如(我)來接她去長安團聚。

然而,人沒有等來,卻等來了一封信。卓文君(朱雅麗)找開一看,信紙上去隻寫了十三個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萬。

聰明的卓文君(朱雅麗)讀後,淚流滿麵。手中那張紙信,便拿捏不住,飄落到了地上。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萬,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字,無億豈不是表示夫君對自己“無意”的暗示!

心如冰涼的她,在流盡了眼淚之後,便懷著悲痛的心情,向著司馬相如(我)回了一封《怨郎詩》。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隻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曲連環從中折斷,十裏長亭眼望欲穿。百思想,千係念,萬般無奈把君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倚欄。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秉燭燒香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火紅,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場景已然換成了在長安司馬相如(我)在長安的家中,而司馬相如(我)正拿著卓文君(朱雅麗)那一封《怨郎詩》。一邊讀著,一邊想起以前卓文君(朱雅麗)對我的好,不禁萬分的慚愧。

最後一場戲,便是司馬相如(我)回到了成都的家中,負荊請罪請求卓文君(朱雅麗)的原諒。卓文君(朱雅麗)原諒我之後,便一起過著美滿的日子。

至此,這一出《鳳求凰》的話劇,便已然全部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