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的司馬相如(我)以前寫過的那一篇《子虛賦》。
當我們兩個演到司馬相如和卓文群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之後,兩個便下了舞台。隨後場景一換,換成了長安的皇城中。
此刻呆在皇城中的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的手中拿著司馬相如的《子虛賦》,細細的看著,被賦中華美的文辭與磅礴的氣勢所吸引,不由的拍手叫好。當劉徹(張子銳)看完了這一口氣讀完《子虛賦》,以為作者是前朝人,便連聲歎息說:“寫這篇賦的人,真是個才子,可惜我沒有和這個人生活在同一個時代!”
這個時候,身為漢武帝身邊的狗鑒(就是替漢武帝管理獵狗的人)楊德意(麻雲天)上前諂笑的對劉徹(張子銳)說道:“啟稟陛下,寫這篇賦的人小臣知道,他是小臣的同鄉司馬相如,現在成都閑居。”
“哦!”漢武帝劉徹(張子銳)聽了又驚又喜,連忙開口問楊德意(麻雲天):“你說的可是真實情況,沒有在欺騙朕吧!”
“陛下,奴力豈敢!奴力曾記得司馬相如曾經對我說過,是他寫的《子虛賦》。”聽到了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的這話,楊德意(麻雲天)不禁嚇的跪到了地上,邊連開口證明起來。
“起來吧,朕隻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而已。”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笑著開口說了一句,隨後又開口惋惜地說道:“太好了!這麼一個有才華的人,竟沒有人對我說過。”
聽了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的話,楊德意(麻雲天)便起身到了漢武帝劉徹(張子銳)說道:“陛下,你可是富有天下,才子而已,你隻要發一個聖旨到成都,那司馬相如還不乖乖前來麵聖啊!”
這時候,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口看了許久,然後開口說道:“傳旨,速召成都司馬相如前往長安見駕!”
隨後楊德意(麻雲天)陪同著漢武帝劉徹(張子銳)轉出了舞台。
場景又轉回了司馬相如(我)的家裏,正當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兩個人琴瑟合鳴之際,一騎長安來使打破了我們的沉靜生活。
“奉天程運,皇帝詔曰:朕悉聞成都有一才子,姓司馬名相如,字長卿,一身才華揚溢。朕特此下令,速招司馬相如來長安麵聖。欽此!”那來使酷酷的拋下了這麼一句話,便站立到了一邊。
縱然是依依不舍,但是皇帝有命,我們又怎敢有了違旨不去呢。於是司馬相如(我)便急急的收拾東西,吩咐卓文君(朱雅麗)安心的待在家裏,等待著司馬相如(我)的消息傳來。
吩咐過後,司馬相如(我)我便跟著那個來使一起趕往了長安。
三人下了舞台,眾人又連忙將舞台的布景換成了長安的皇宮裏。當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看到我的到來,很是高興,連連的開口問道:“起來吧!司馬相如,《子虛賦》是你寫的嗎?”
司馬相如(我)聽到皇帝(張子銳)讓我起身,便小心的從地上起來,自信的開口說道:“是的,陛下,《子虛賦》正是臣寫的。不過,那是寫諸侯的事,並沒有什麼了不起。若準臣陪陛下遊獵,臣可寫出天子遊獵賦獻給陛下。”
聽到了司馬相如(我)的話,漢武帝劉徹(張子銳)很是高興,開口說道:“好好好,明天我們便一起去遊獵吧!”
“遵旨!”司馬相如(我)點了點頭應下。
之後,司馬相如(我)小心的陪著漢武帝劉徹(張子銳)聊上了幾句,兩人聊的很是開心,最後漢武帝劉徹(張子銳)吩咐奴才給我安排了豪華的住處,給以優厚的待遇,明天一起去獵場遊獵。
舞台又是趕緊換了遊獵場之上,弄台場景之後,漢武帝劉徹(張子銳)便帶著司馬相如(我)和幾個仆眾便再一次上了舞台。
表演了幾下打獵的動作,之後漢武帝劉徹(張子銳)開口問司馬相如(我):“長卿,不知道這天子遊獵賦卿可曾想好沒有!”
“回陛下,臣已然是想好,隻待陛下一下令,臣馬上就可以將這天子遊獵賦寫出來送於陛下!”司馬相如(我)很是自信的開口說道。
經過昨的聊天,漢武帝劉徹(張子銳)很是喜歡於我。於是,他便不再稱呼我司馬相如。而是開口稱司馬相如(我)的字來,以示恩寵。
聽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漢武帝劉徹(張子銳)很是高興,開口說道:“長卿,那就請你將這一篇天子遊獵賦寫出來,讓朕好好的欣賞一番吧!”
“陛下,準旨!”話音剛落,漢武帝劉徹(張子銳)的那些仆眾便忙碌的準備起筆墨紙硯起來。
本來嘛弄一個小案,一份紙墨紙硯即可。但是為了增加舞台的表演視角,我和朱雅麗兩個人便決定一張大大的白布用來當紙。而那張白布並不是鋪在案上,而是安排了四個仆人緊緊的接扯這張白布的四個角落,舉著一邊,讓我在那白布上寫書法。
這四個人二個站直,兩個微蹲,一直緊緊不能鬆手。這萬一這一鬆手,那白布就換鬆馳下來,那樣的話就寫不了字了。
說實話,這一工作倒是有些辛苦。不過也虧得他們四個忍耐力驚人,自從排練開始到現在,他們也一直沒有出現過鬆手的現象,也希望他們在今天這最重要的表演日子裏不會出現鬆手的現象。要不然的話,那樣就有的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