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生活,卓文君(朱雅麗)不顧自己拋頭露麵,親自當了掌櫃。卓文君(朱雅麗)當壚賣酒,而司馬相如(我)則作打雜,親自的接待客人,卻倒也不怕他人譏笑。
說來好笑,我們兩夫妻將酒坊開在卓王孫(童金成)府上不遠處,好似在專門開給卓王孫(童金成)看的。
因為卓文君(朱雅麗)離開卓府跟在我身邊的時候,沒有征得卓王孫(童金成)的同意,所以當我們離開臨邛的時候,卓王孫(童金成)放出話來,說是再也不承認卓文君(朱雅麗)是他的女兒。
自然的,當我們在回到臨邛,生活窘近的時候,卓王孫(童金成)自然沒有對於我們經濟上的資助。要不然,以卓王孫(童金成)的經濟實力,隻要在經濟上對我們小小的資助的話,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如此地步。
故意將酒坊開在這裏,卻是卓文君(朱雅麗)的意思。當我們開了這酒坊之後,卓王孫(童金成)並沒有來我們這裏照顧一番,而是緊閉了大門,對我們所開的酒坊是不理不采。
倒是卓夫人(裴君)來了我們酒坊多次,並小有資助,但是因為卓夫人(裴君)的能力有限,卻也是這此情況無可奈何。倒最後,兩母女往往是相擁而泣。
泣過之後,卓夫人(裴君)以為卓文君(朱雅麗)已然後悔了此刻的生活,便將卓文君拉到一邊,輕聲告訴她說道:“女兒,若你後悔了,便回家去向你父親親自謝罪,之後發誓從此不再與司馬相如相見。那樣的話,你父親就會原諒你了!”
然而卓文君(朱雅麗)便告訴她的母親,自從跟了司馬相如(我)那天起,她便從不後悔,絕不後悔因跟了司馬相如(我)而吃的這些苦。
一日二日的卓王孫(童金成)還能什麼也不顧的不管我們,但是沒經過幾天,卓文君(朱雅麗)當街賣酒的事情便傳便了臨邛的每一個角落,眾人紛紛開始開口指責卓王孫(童金成)的心狠,自己的女兒都當街賣酒了,她這有錢的父親居不支助一下生活貧困的女兒女婿。
這閉門一日二日的倒也能支持的下去,最多一時音不與他人來往也就是了。但是如此時間一久,卓王孫(童金成)便也感覺麵上有些過不去了,又加上卓夫人(裴君)在一邊開口苦勸吹著床頭風,更有臨邛令王吉(宋子明)等人在一邊勸說著,最後卓王孫(童金成)也放開了心懷,最後大開府門,接納了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兩夫妻去卓府居住。
既然進了卓府居住,自然也就不用再開酒坊度日了,而且再也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因為窘迫而煩惱了。
因為沒有生活憂了,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便也日日以音律相對,而那一把綠綺也讓卓王孫(童金成)再一次的買了回來,而且這一回鄭重的將綠綺轉送給了司馬相如(我),並開口告訴司馬相如(我)說道:“長卿啊,這一回你可別將這綠綺轉賣了啊!”
成了翁婿,卓王孫(童金成)自然不會在開口稱司馬相如(我)為司馬公子了,要是他這麼叫他自己的女婿為司馬公子的話,恐怕司馬相如(我)也不會應了下來。
“是的,丈人大人!”唉,要是不是因為生活窘迫,司馬相如(我)又怎麼會賣了自己最為心愛的綠綺琴呢。再說了,如果當日你能夠在經濟上支持一點,這綠綺也決不會離開司馬相如(我)的手中。
此後,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在家日日以韻律為樂,一時間也算是神仙般的日子。
如此時間過了有月餘,司馬相如(我)便向卓王孫(童金成)開口告辭,畢竟這卓府不是自己的家裏,也不好長久的住在這裏。
“此番離去,你一定要好生的照顧文君,切記不要讓她再吃苦了!”當卓王孫(童金成)得知我們要離開卓府回到成都時,第一句話便開口囑咐司馬相如(我)要好生的照顧他的女兒卓文君(朱雅麗),看來這卓王孫(童金成)對她的女兒卓文君(朱雅麗)的寵愛不減呢。
“請你放心,小婿一定不會再讓文君受上一絲的苦難!”司馬相如(我)點了點頭開口應下。
“女兒啊,你可是要經常回回看看為娘啊!”身為母辛的在得知女兒要離開,自然是萬般的不舍。這時節,卓夫人(裴君)的臉上悲容大作,不舍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將要前往成都的卓文君(朱雅麗)。
“母親,有機會女兒一定會回來孝敬父母的!”卓文君(朱雅麗)在一邊小聲的勸慰著她的母親。
此後四人又細語幾番,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二人便乘坐馬車離開臨邛。
這一回離開臨邛,卓王孫(童金成)贈送了不少的金銀,足夠司馬相如(我)和卓文君(朱雅麗)二人在成都的生活。
二人回到成都之後,用那一筆金銀置了不少的良田產業,過起了富翁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