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風不用去猜,就知道玄天虛這是在說謊。
梁幽逸與郭天紅也是心知肚明,知道那些人早已被他們所殺。
但為何玄雲虛不但不與他們計較,反而還當麵為他們掩蓋事實呢?
很顯然,玄雲虛看到太虛秘境打開在即,不願意再橫生事端。所以,才會選擇如此下策,咽下這口啞巴虧。
然而,無塵子卻是個直性子,他可不講那麼多的彎彎繞,。
聽到從玄雲虛口中說出的,這番與事實嚴重不符的話,他當場便表現出不服之色,大聲說道:“玄兄,那幾個派出去的兄弟,早已經橫屍當地了,這是你我都親眼見證之事。你不必怕他聖劍道,大不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老道可從來沒有怕過誰人!”
聽到無塵子的豪言壯語,玄雲虛心中苦歎不已。
他不住地向無塵子暗示眼色,怎奈無塵子這個直腸子,正處在憤怒當頭。如何又能理會他這種暗示眼神,兀自在那兒大聲痛罵不已。
玄雲虛急得沒法,隻得使個眼色,向一旁的蕭歌請助。
蕭歌也非笨人,早就理解了玄雲虛這樣做的目的。
雖然說,現場隻有郭天紅與梁幽逸這兩個劍聖。
玄雲虛身為此地的地頭蛇,若是動用玄門之力,想要殺死二人,絕對易如探囊取物一般。
但郭天紅與梁幽逸兩人所代表的,卻是強大無比的聖劍道。
聖劍道宗主既然敢隻怕他二人前來,必然早已做好了各種準備。別說玄雲虛不能將他們怎麼樣,就算是真的能夠鬥膽將他們殺死。那麼,整個玄門,將會受到聖劍道毀滅性的報複。
作為大夏帝國的第一捕頭,蕭歌當然明白,梁幽逸與郭天紅兩人,可是萬萬不能開罪的。
他受玄雲虛之邀而來,也是對太虛秘境中開出的秘寶,存有一些想法的。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生出什麼事端來。
所以,看到無塵子犯起了強勁,蕭歌頗為無奈,隻得上前略帶些強硬性地將之攔了下來。再避免了他與梁幽逸之間的一場對訣。
同樣的,郭天紅身負重任而來,也不想將事情給辦砸了,怕在宗主那裏也不好交代,也便將梁幽逸拉了下來。
眼見著一場觸之即發的大戰,就這樣在雙方的隱忍之下,化歸於無形。
而卓風原來的意思,本來就是為了消遣雙方一番。現在,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也就隻好作罷了。
三方又很不和諧地討論了一下明日開啟太虛秘境的地點,便分著三個方向,各自回到自己的住處。
卓風與封燕二人回到“有間客棧”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
客棧大門雖是緊鎖著,但二樓距離地麵的高度,對於星修者而言,實在是小菜一碟。
兩人略展身形,便已經飛身縱上了二樓。
二人的客房,隻有一牆之隔。卓風站在門前,正欲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忽見封燕扭頭看了他一眼,麵上溢出一****言又止地神色。
卓風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知道她必然是有話想要對自己說。便對她露出一個淡淡地笑意,道:“燕兒,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恩”封燕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進我的房間說吧!”卓風推開房門,兩人走進房去。
封燕雖是女子,卻生就了一副豪爽性子。兩人剛剛坐定,她便現出一臉憂容,開口問道:“卓風,明天的太虛秘境之行,你可做好了十足地準備?”
“當然,難道,燕兒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卓風麵上露出一絲自信地笑意,淡淡地說道。
而封燕嬌容之上的憂色,卻是絲毫未見褪去。她無比擔心地看了卓風一眼,道:“卓風,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玄門與聖劍道這兩方人馬,都不是好易與的主。現在無極河圖在我們手中,他們都不敢造次。一旦明日河圖與洛書合並,太虛秘境開啟。他們必然會肆無忌憚地對付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