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蓉哽咽的吐出:“孩子,娘對不起你。”不敢看止歌雙目。止歌遠山目一皺道:“娘,不說這,既然來了,隨我去看看我的亭台軒榭吧,我親自裝扮的,你肯定喜歡。”說著話替苗蓉,拭幹眼角和雙頰的淚水。
苗蓉激動的雙手緊握止歌的手說:“孩子……”話未說完,止歌迅速抽出手,輕放於苗蓉的唇上道出一句:“娘,不說這些,我們總是相見垂淚多。今日我不用對月獨酌了,因為娘回來了。嗬嗬。”苗蓉也就緩和了下情緒,一副全聽兒子安排的樣子。
止歌嘴角上揚,故作撒矯狀道:“娘,這支清笛我很喜歡,贈與我可好?這樣我就會覺得娘時時刻刻伴隨我身邊了。”
苗蓉微微一笑:“恩,如此當然好,這支清笛伴隨很多日日夜夜,我也總是與她為伴的。如今你帶著便是。”如此說罷,止歌拉著苗蓉就走向亭台軒榭。
花滿徑,曲道長。青石板路,他們踏碎了徑上青荇和落花枯葉。小徑深邃,兩旁桃花搖擺,搖擺著行歌。行歌如板,再往小深處走苗蓉隻見翠竹行行排列,似一個個正人君子。竹葉隨風蕩漾,蕩漾著引月輕鬆的心情,苗蓉的笑似溫柔的風浮麵。兩人嫋嫋婷婷的走著。竹林更深處是大片得紅色彼岸花,搖曳盛姣,殘夕陽如此微照,乍泄在彼岸花的每一朵花簇上,彼岸花開成海,小徑落英濱紛,一陣風往上飄,往上飄,漫天紛飛桃花瓣,葉落無啼鳥自憐,苗蓉四處觀望,如同將這一切看作聖旨一樣。
然而她突然心事重重,眼睛獨盯一處---小徑深處的竹林和竹林深處的大片彼岸花,心想:此處怎會和殘蓮的桃花落如此相像,難不成止歌認識殘蓮。但是苗蓉很快否定自己,搖搖頭自言自語到:“不可能,殘蓮由我從小帶到大,他不曾和我的兒子見過麵,更何況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而且我兒子要認識殘蓮定會問我一些關於殘彧山莊的事情。”
止歌心情舒爽的走著,準備帶母親看那大片窮盡力氣盛開得彼岸花。回頭見母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自責的問道:“娘,有何不妥嗎?還是我這裏的環境不是很好,令娘心情不爽?”
苗蓉很快轉過神來,微微一笑,說到:“怎麼會呢。看到我兒子就很開心了,更何況如此優美的環境,心情甚是清朗。走,我們去看彼岸花。”但是心裏仍在疑惑為何兩處如此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