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飛馳著,我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風吹亂了我的頭發。我望著列車的尾端,那遙遠的末端,看不見任何痕跡,似乎無一物經過,如果記憶也可以如此該多好,因遙遠而淡忘。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我在這個城市開了一家畫廊,想重新過自己生活,一切都重新開始。原本以為離開了傷心地,也就不會想起,可是思念就像無形的劍,無數次刺穿著我的靈魂,那無法估計的痛楚,就算隨著時間流逝,埋葬了一切,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痛。離開了那地方,卻逃不開對她的回憶,因為她已經住在了我的心裏,不,因該說,我被困在了她的心裏,她與我如影隨形。逃避著無法逃避的回憶,尋找著逃避的方法,尋找著存在的意義。
心中的迷茫依然無解,我又來到了這破舊的教堂,聽他的故事…………
夕陽斜下,遠處天沙一線,被染火紅。身後拖著長長的影子,向拉長著影子的沙漠土城走去。進門,城內寂靜,房屋殘破,似乎剛經曆過戰爭一樣,一些新舊不一的人為破壞。這時一個女人進入眼簾,她在空蕩蕩的街道不遠處,圍繞著一個地方徘徊著。
‘她,在幹什麼?’心想。
“她是我的女友。”我的耳邊突然出現這樣一句話。
我轉頭一看,一個半透明的人,懸浮在空中。“你是幽靈?”我問道。
“我不是幽靈,我現在還隻是魂。”
“對了,你女友在幹什麼?”我又問。
“她徘徊的地方是我死去的地方。”他一臉哀傷的說著,“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不。”我一口回絕。
“你就幫他一下吧。”又出現一個人,他戴著一頂大大的黑色巫師帽,身穿黑色的風衣,鞋子也是黑色的長靴。
“你又是誰?”我問。
“我,嗬嗬。”笑聲異樣,接著抬起頭來。這個男人臉很清秀,留著長發,瓜子臉,淡淡的眉毛細又長,雙眼皮,眼神很深邃,越看越像女人。看了我一眼後說:“我是亡靈師。”
“那你怎麼不自己幫他。”我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因該是吸血鬼吧?”他一邊說一邊翻著手中黑色書皮的書。
“我不知道。”
“奇怪,書中居然沒有記載,難道你是神界的?”他疑惑的看著我說。
“我雖然不知道我是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是神界的。”我冷言冷語的說到。
“算了,先不管你是什麼,現在問你,你幫不幫他。”他又一次問。
“我說了不幫,我就不幫。再說,你這麼熱心,你自己幫不就可以了。”
“不是我不幫,隻是我幫不了。我們亡靈師的工作是記錄人生前的事,然後依照這些事來判定,把人送往天堂或地獄的入口。可是現在需要幫忙的是,借用一個軀體。”
“那為什麼要找我?你的軀體借給他不就可以了。”我說。
“哎~~~看來我必須對你好好的解釋一下。三界之中的生物都是有靈體的,每個軀體隻能存在一個靈體,然而法則規定,不得將死去生物的的靈體植入原軀體和其他存在靈體的生物軀體。可是這個對於喪失靈體的吸血鬼種族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就算靈體植入軀體也不會被控製軀體,被控製的隻會是靈體,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可是我同樣能感受到,你是喪失靈體的……………”亡靈師一邊看著他那本黑色書皮的書,一邊說著這些亂七八糟一大堆的東西。
“不用再解釋下去了,我對這沒有興趣,我不想幫。”在亡靈師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了他,冷言道。
“算了,既然他不想幫就算了吧。”魂非常失落的對亡靈師說。
亡靈師看見魂如此失落的樣子,就靠到我的耳邊輕聲說:“剛才我對你用讀心術,可是卻讀不出來,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現在很迷茫,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而且,直覺告訴我,你這次幫他,也同樣能找你要找的東西。”
“你用讀心術是沒有用的,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的心給挖了。不過你的直覺真的很厲害,而且你說我能找到我想要的,這個條件真的很誘人,可是我還是沒有要幫他的理由。”
“好吧,既然這樣,我給你一個理由。”亡靈師一邊說,一邊在他的書上尋找著,“啊,就是這個。我現在要給你看這個魂死前的事。”
眼前出現的景象和現在一樣,夕陽斜下,遠處天沙一線,被染火紅。漸漸聽見很多的馬蹄聲,隻見天邊一群人騎著馬,揮著刀,在夕陽的紅光中向土城飛馳而來。突然聽見有人喊了一聲:“強盜來啦。”接著城裏一偏混亂,人們到處逃竄。隨之強盜進了城,然後在強盜頭子的一聲令下,這些強盜便開始破壞和掠奪,但他們不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