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子上,這麼一來,你可就斷了邱小鵬的左膀右臂了。”

子上並不覺得輕鬆,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手臂而已!”

另一邊,服務員指著一扇門說:“胡少,就是這裏了。”

來來本就心急如焚,如今到了門口,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就把門給踹開,裏麵正在吃飯的兩人嚇了一大跳。

“暖暖,你沒事吧?”來來徑直走到暖暖身邊。

這是什麼情況?暖暖有些暈:“我沒事啊?你怎麼來了?”

“這不是怕你有危險麼?”來來看著淩笑,意有所指道。

“我能有什麼危險?”

“現在這社會,居心不良的人有的是。”

暖暖再反應慢也看的出,來來是句句針對淩笑,忙上前解圍:“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淩笑,我剛認識的一位朋友。”又對淩笑說“這位是胡來來,我的發小,打小就任性,喜歡胡來,你多擔待些。”

淩笑優雅一笑:“沒關係。”

來來氣不順了,暖暖這明明是在損自己嘛:“我哪有喜歡胡來了?”

“你不胡來,怎麼叫胡來來呢?還是雙倍的胡來呢。”溫暖笑著逗來來。

來來見暖暖不像之前,冷冰冰的,還肯跟自己開玩笑,他很是受用,也不再反駁了。

淩笑:“既然是暖暖朋友,就一起吃頓飯吧。”

來來不客氣地加入飯局,回頭示意眾人離去。然後好信兒地問:“暖暖,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哦,今天剛認識的,他開車不小心刮了我一下,然後送我去醫院拍片。”

“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淩笑笑著接了一句。

“他撞你哪兒了?嚴不嚴重?”語氣有些焦急。

“當然不嚴重,不然你能看到我麼?”

“到底傷哪兒了?我看看,給我看看。”來來死活非要看看傷口。

暖暖沒辦法,就抬起腿給她看了一下:“給你看,給你看,你能看到啥?都是紗布!”

來來湊到暖暖耳朵邊小聲嘀咕著:“你看,我就說吧,他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離他遠點。”

暖暖瞪了來來一眼;“別人都是壞人,就你是好人,行了吧?”

“那是必須的。”來來的臉上笑開了花。

“他就這樣,你別見怪。”暖暖跟淩笑解釋著來來不禮貌的舉動。

“不會。”

本來胡來來因為佩服淩笑,曾經十分關注過淩笑點點滴滴的消息。現在可倒好,之前的一切反而成了來來打擊淩笑的有力武器。

席間,來來洋洋得意,如數家珍地訴說著淩笑的不是:“聽說,你中學一年級,曾因與同學在上課時偷偷煮東西吃而被老師罰坐垃圾筒及站上台‘示眾’。”

“確有其事。”

“暖暖你看,他從小就難管啊!你在美國讀書時,在麥當勞做過夜間兼職賣薯條吧,還做過高爾夫球童賺外快。因為做球童時常常要背負沉甸甸的球棒袋,現在還留下右邊肩膀筋骨酸疼的痼疾是吧?唉!兄弟,你這身子骨兒,可不怎麼地啊!”來來別有深意地暗示著。

暖暖的腳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一下來來。

來來跟沒事人似的:“對了,你還喜歡飛車!曾分別於去年7月28日、今年7月27日、10月11日,以及11月19日,4次超速駕駛被檢控,共被扣16分。去年3月,還因此被香港法院勒令停牌半年。暖暖你看,他違法!”

暖暖有些目瞪口呆道:“來來,你怎麼這麼清楚他的私事?”

“中國人民都知道,誰讓人家有錢呢!都是剝奪咱們老百姓的血汗錢。”

話至如此,暖暖也算是聽出來了,此淩笑就是彼淩笑,忙轉過頭向對麵的人求證:“你真的是淩笑?!”

“嗯,我是淩笑。我不是說過麼,一切皆有可能。”說完還擠了一下眼睛,對暖暖放電。

暖暖不淡定了,大腦有些缺氧:有錢人!純種的有錢人!原來是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