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笑剛點完菜,暖暖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上麵顯示一個陌生的名字,接還是不接,猶豫不定。
“溫暖,怎麼不接電話?”
“哦,這手機是我朋友的,他暫時放在我這兒。”
淩笑做了個表情,聳聳肩,意思是接不接,你隨便。
還好,鈴聲響了一會兒,就自己就斷了。
另外一邊的來來鬱悶了:“暖暖怎麼不接電話呢?”不行,再接再厲,繼續打。
手機再次響起,暖暖心想還是接了吧,反正也不認識對方。可一接通,溫暖剛喂了一聲,手機就沒電了。
來來呢,明明聽到暖暖的聲音,卻又馬上斷了,這下他徹底坐不住了:“不行,我得過去看看。”說完就起身,扔下在座的其餘幾人,找暖暖去了。
一樓大廳,來來叫來內部服務人員,焦急地問對方:“淩笑在哪個房間。”
豈料,人家服務員是很有職業操守地,嚴格遵守對客人資料保密的原則,堅決不說,抵死不從。
來來怒了,上去就是一拳,服務生立馬倒地,鼻孔見血,來來又上去繼續踹了幾腳,還氣急敗壞地問著:你到底說不說?
這裏是什麼地方?能容許有人打架鬥毆?倒地的服務生,雖不敢還手,卻馬上爬著撿起地上的對講機:“張經理,有人鬧事,地點:至尊vip紫禁閣一樓。
一分鍾不到,瞬間湧入幾十個特種兵裝備的軍人,很快就把來來製服了。來來這小子,從小就會一招兒,打不過別人就馬上大喊:“子上哥,子上哥,有人揍我!”
人家哪裏敢揍這裏的貴賓了?隻不過是攔著來來,讓他不能繼續打人而已。
上麵那幾個人聽到來來的叫聲,馬上都下樓來。子上掃了一眼被人架住的來來,回頭,問其中一個跟他一起下樓的人:“忠明,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此人一上前,眾士兵刷地變隊型,整齊地站成二排。張經理一看,此人正是平日裏難得一見的頂頭上司蔣忠明,瞬間冷汗淋淋地打著招呼:“蔣董,您也在啊。”
蔣家三代將門,在部隊裏的勢力可謂隻手遮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蔣忠明是家裏最小的兒子,軍校畢業,入伍三年,上麵有父輩罩著,旁邊有領導寵著,下麵還有哥哥姐姐們頂著,這小子在部隊裏混的可謂風生水起,正經的前途一片光明。
可惜,此人叛逆得很,突然有一天,大家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這小子死活就是不肯再繼續當兵了,無論外人怎麼勸也不管用,最後家人拗不過,也隻好由著他性子去了。
這不,會所的裏的秘密部隊,也是他從部隊裏挑選的優秀退役軍人。退役後一切作息跟在部隊的時候一樣,兩年換一批。
其實,也不是他故意在會所裏炫耀,而是這裏的客人實在是金貴的狠啊。豪不誇張的說一上句,要是美國在這裏扔下一顆炸彈,中國的黨政軍乃至金融界的接班人恐怕就斷代了,中國前途堪憂啊!
蔣忠明上前先了解下情況:“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經理緊張地搓著手,解釋道:“蔣董,您看,這位客人想要其他客人的信息,您是知道的,咱麼這裏的規矩……”
“這規矩是我定的,如今我要改該,你看如何?”語氣裏帶著調侃的味道。
“您這是說笑了,您是老板,一切當然得聽您的。”
“規矩呢,是死的。人,是活的,該變通的時候,你也要變通一下。”
“那是,那是,謝謝蔣董提點。”張經理連忙應承。
蔣忠明比了一個手勢示意,架著來來的軍人馬上鬆手,瞬間幾十個人有條不紊地消失在眾人麵前。
張經理讓剛才那個挨打的服務員親自領路,帶著來來前去淩笑和暖暖吃飯的房間。陳子上等人留在大廳,原地沒動,繼續聊之前的話題。
“子上,派去下麵的人根本找不到任何實質性證據。江城市結黨營私的關係網太嚴密,我們的人無從下手。你看怎麼辦?”
陳子上沉思片刻道:“你,這麼辦,省裏不是要提拔個常委麼?你先把他調上來。”
“咱們是要扳倒對方?你怎麼還給他升官?”
“人挪活,官挪死。他一旦升官,隻顧著高興了,哪還有心思管下麵的人?讓他先高興一陣兒。他一離開,咱們的人馬上返回去查。我想辦法從上麵下個認命文件,讓他的對頭接他的位子。這樣,下麵的人查起來也方便。一旦證據到手,馬上將他扣押,媒體曝光,連根拔起,不要讓對方有救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