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禹想著想著,頭腦忽然一陣痛苦,“呃…好吧,不想了。”
這時,葉禹忽然覺得頭上有什麼東西,周圍的空氣微涼中帶著點潮濕,不禁讓他打了個寒顫。雖然他不相信鬼怪幽靈的存在,但是現在的處境也太詭異了。他緩緩把手伸了過去,忽然心中一驚!他摸到了一撮頭發,是長頭發!
情急之下,他用手用力一拽,隻覺得自己的頭皮生疼。這些頭發居然是長在自己頭上的。
這是什麼情況?我去,哥哥我被雷劈了一下還活著?而且不知道被哪個挨千刀的送到這種奇怪的鬼地方,還被移植了一頭長發!這人是個變態吧!
葉禹心裏想著這一連串疑問,但也覺得自己太幸運了,要知道被雷劈了會瞬間灰飛煙滅,而自己隻是受了傷,莫非是自己長得太帥了,上帝不忍心自己死掉。
但最後他還是打消了自戀的情節,恐懼起來,因為四周靜的出奇,那黑暗中又似乎有一對眼睛盯著他。窗外隻剩下那種不知名的鳥兒叫著。這裏甚至不在城市中,因為他聽不到塵世車水馬龍的喧囂。
葉禹想了想,決定去推開身邊那扇窗子,可以讓更多的光線照進來,讓他看清這裏。而就在他打開窗子的一瞬間,忽然一股寒氣逼了進來,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急忙裹緊了身上的長袍,他看到外麵居然是一片白霧,能感覺到空氣的潮濕,朦朧間能看到遠處有一片樹林被白雪覆蓋,而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和樹林之間,隻有朦朧的白霧,偶爾會有幾隻奇怪的白鳥掠過。
看到這一幕葉禹心裏又是疑惑又是驚訝。奇怪的是自己昏迷之前明明是夏天的,外麵卻分明是下過雪的樣子,照這麼說,自己難道在北極?不可能的,從中國到北極最起碼得好幾天,難不成自己昏迷了很久了。
借著外麵的光,屋子裏果然亮堂了許多,這時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麵上凸起的一個雙人床大小,五厘米高的台階上,上麵鋪著一層白色的毯子。整個屋子確實是個木屋,大概有一百平米,屋裏的擺設簡單,隻是幾個櫃子,還有許多燭台,不過蠟燭都熄滅著,一切都是古樸典雅的樣子,卻一塵不染。屋裏還放置著其他東西,但由於光線原因無法看清了。
窗外的冷空氣還是不斷的湧進來,但他不選擇去關上,因為多一點光線會讓他更有安全感。
這時,房間的木門“吱呀~”得一聲開了。這破天的詭異的開門聲讓他心弦緊繃,他死死地盯著門口。
門口出現了一個白影,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葉禹心想,尼瑪啊…這是鬧哪樣啊…
這時,那個白影走了進來,當她剛走進來的時候,木門竟自己關上了。葉禹的背後開始冒冷汗。那個白影就一直朝他走過來,走路沒有聲音,此時或許隻能聽到葉禹自己的心跳聲。光線的昏暗讓他看不清來者的麵部。
當那個白影快走到他身邊兩米的地方時,屋裏所有的蠟燭忽然都燃了起來,葉禹見狀雖然還驚訝,但當他看到來者有影子的時候緊繃的心弦不鳥鬆了下來。
走進來一個女子,穿著一身白袍如雪,單單是衣領處是黑色的,體型瘦小,身材窈窕,步履輕盈,她帶著一個白色麵具,上麵畫著和窗子上一樣的紅色鳥紋圖案,不禁讓人感到麵具下散發出的神秘,長長的頭發順著她的身體傾瀉而下,順著她的肩膀停在腰際,粉頸如白瓷般晶瑩。女子發出溫柔而平淡的聲音道;“先生身負重傷,切不可下地行走。”
葉禹看得有些著迷,這個女子雖然穿著一身奇怪的服裝帶著麵具,但身形氣質非凡,溫文爾雅,清新脫俗,他想如果用兩個字來描述的話,那隻有“女神”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