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婉看著後麵整齊劃一跟著自己馬車跑步行軍的赫連軍,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真是謝謝你們。”蕭忠毅:“既是給我們赫連軍送藥材,那我們就沒有不管的道理,放心吧,就當是練軍了,他們吃得住。”
皇甫雲婉焦急地看著前麵,無暇顧及蕭忠毅。蕭忠毅上下打量著皇甫雲婉:“你是皇甫家的小姐?敢問你母親是?”皇甫雲婉隨口說道:“我母親是東方氏,將軍認識我母親?”蕭忠毅搖了搖頭,看長相應該是,可母親怎麼會是東方氏?
到了,到了,已經聽到了打鬥聲,藥材車輛一輛都沒有看到,看樣子已經被他們劫持了。蕭忠毅對著赫連軍喊道:“戰鬥準備。”馬夫停住了馬車,赫連軍一擁而上,隻聽到兵器相碰的聲音,蕭忠毅說:“你呆在這裏別動,我去看看。”
蕭忠毅離開後,皇甫雲婉也下了馬車,慢慢朝著拚鬥中心挪去。藥材車還在,還好,還好。醫師們一個個都受了傷,都已經倒在了地上,隨行的軍士也隻剩下三五個人了,要不是赫連軍及時趕到,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可是,公孫明亮呢?皇甫雲婉走到雲翔身邊:“師兄,你看到公孫明亮了嗎?”雲翔:“剛才還看到呢,在那邊廝殺呢。”皇甫雲婉立即走過去,土匪們看到皇甫雲婉,立即結束手上的戰鬥,朝著皇甫雲婉跑去,蕭忠毅大喊著:“姑娘,小心。”並扔出了自己的暗器。
皇甫雲婉隻顧尋找公孫明亮,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就在這時,樹叢中竄出一個人,一刀刺入了土匪的心髒。自己也隨著土匪的倒下而倒下了。皇甫雲婉回頭看著:“公孫明亮,你……”蕭忠毅也已經上前:“姑娘,你認識他?”皇甫雲婉點了點頭:“公孫公子,他失血過多,現在急需要進行治療。”
蕭忠毅幫著扶著公孫明亮回頭對著掃尾的赫連軍喊道:“一個不留。”身後傳來了刀劍入肉和求饒聲,但很快恢複了安靜。蕭忠毅說:“我把其他醫師也找來,他身上的傷口太多,你一個姑娘也不太方便。你帶著我們確認屍體吧。”
皇甫雲婉回過頭,四處看著:“鶯兒,鶯兒呢?”蕭忠毅看著皇甫雲婉著急的模樣:“走,四處搜索。”皇甫雲婉喊著:“鶯兒,鶯兒,你在哪?”鶯兒從一旁的樹叢中跑出來:“小姐,我在這呢。”皇甫雲婉仔細打量著:“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鶯兒笑著搖搖頭:“沒有,剛才見打起來了,我好漢不吃眼前虧,直接躲進了樹林,看到你我就出來啦。”皇甫雲婉:“你個機靈鬼,剛才嚇死我了。”鶯兒:“小姐,剛才我可是看你為了公孫公子……”皇甫雲婉:“瞎說什麼,這是蕭將軍。”
蕭忠毅看了看:“那麻煩鶯兒姑娘帶著我們確認一下醫師,不要遺漏了,接下來我們赫連軍負責保衛你們的安全。”皇甫雲婉:“那多謝了,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了,藥材都沒有丟了,要是丟了,真不知道怎麼和我父親交代了。”
“皇甫老爺身體好嗎?”蕭忠毅最終還是開了口。皇甫雲婉點了點頭:“父親身體很好,你和我父親之前就熟識嗎?”蕭忠毅搖了搖頭:“隻是聽說皇甫老爺是菩薩心腸,每年都為百姓送藥、義診……”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是啊,隻不過現在傷員多了,我們怎麼回連島?”
蕭忠毅:“我已經讓人去叫馬車了,放心吧,這些瑣事就都交給我們了。”鶯兒看著皇甫雲婉:“小姐,這位將軍就是赫連將軍嗎?”皇甫雲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蕭忠毅已經聽到了:“不,我不是赫連將軍,赫連將軍親自帶著人出海剿滅海匪去了。”
這天天剛擦黑,皇甫雲清帶著黑色鬥篷就走進了東方悅的帳篷。東方悅正在喝酒,看到皇甫雲清上午獨孤鼎言的話就浮現在眼前:“雲清,你來了?”皇甫雲清:“表哥,你和太子殿下說了嗎?他是什麼態度?”
東方悅笑了起來:“表妹,你一定要嫁入皇家嗎?哪怕是做妾?”皇甫雲清看著東方悅一步步後退著:“什麼?做妾?”東方悅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別忘了,你身後是東方家和皇甫家兩大家族,如果做妾,豈不要讓我們都抬不起頭來?”
皇甫雲清低著頭,雙手絞著手帕:“不,正因為我身後是東方家和皇甫家,所以我必須得到皇家的信任和支持,眼下太子殿下是最好的。行,我願意做妾。”東方悅將酒壺重重地摔在地上:“雲清,你……你不要把這一切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對我們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