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就別評論時事了,去吧。”方濟川碰了碰蘇蓧茗的鼻子,蘇蓧茗皺了皺鼻頭,說不出的可愛,看的方濟川都呆了。
蘇蓧茗轉身要走,又轉身回來,四下裏看了看,還是鼓起勇氣在校門口給方濟川一個擁抱,這才戀戀不舍的走了,留下方濟川看的她沒影了,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仿佛要把空氣中所有的她的餘香都吸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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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總是掌握在女人手裏的,如果有沒有被女人掌握的真理,那麼對不起,那肯定不是真理。蘇蓧茗一語中的,方濟川回駐地的第二天,開拔的命令就下來了,電文寫的是南進演習,可誰都知道,這是要打越南小鬼子了。
這次開拔,隻去了四個營,老七旅的三個營外加新十二旅的一個營,正好是文遠帶的那個營,剩下的兩個營還缺點編製,估計還要原地整編完了才能頂上去,但也不會等太長時間。
“下禮拜一就要開拔了,”劉在峰這個新上任的連長激動的在動員會上使勁嚷嚷,把以前鐵甲軍的糗事都抖露出來了,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聽的底下一些新兵直嘀咕,原來咱們鐵甲軍名聲這麼臭?好在劉在峰繼續在台上吼:“俱往矣,洗昔日恥辱,還看今朝!咱們肩膀上的擔子重,一定要把鐵甲軍的名聲打出來。”
動員會開完了,方濟川他們開始了最後的準備,全是一些違反條例的事情。就是把那些後勤部都懶得回收的“教練型”鐵甲的裝甲板卸下來,給焊到1型鐵甲上。按理說這事屬於改造技術兵器,沒有批文不許搞,但真的快要打仗了,又有文遠在上麵扛,方濟川在底下幹,事情進行很是順利。
嶄新的1型鐵甲被折騰的像從垃圾堆裏翻出來一樣,前甲板上像打補丁一樣被焊上一塊裝甲板,駕駛艙出入口上還開了個缺口。後來嫌裝甲全用焊接的太費工時,直接焊上幾根鐵樁,再在卸下來的裝甲板上開幾個洞,像掛壁畫一般的直接掛在車上。
方濟川的車被折騰的最狠,也難怪,他這個車組除了他以外,全是後來補充的新兵,一個個都有使不完的勁。炮手侯入林,雖說是新兵,但年齡比方濟川還大點,20歲。二炮手朱尚操,19歲,嘴比方濟川以前的搭檔——馬正明還要碎。駕駛員是得了方濟川真傳的19歲楊明民——號稱全旅第二個能把鐵甲車開出漂移的愣頭青,第一個還用說?方濟川便是了。
就這四號人,先是在炮台正前方加上了兩層板,把兩塊板開了一大一小兩個窟窿,往炮管和並列機槍上一套,幾個點焊,大功告成。車前麵麵積大,本來隻加一層板,但楊明民非說就我一個人呆在前麵的駕駛艙,死活要在駕駛艙的正麵再焊上半片不說,這還不算完,又吵著在前裝甲上焊上了幾個掛點,把什麼備用的負重輪,履帶條給掛上去,權充當附加的裝甲。這一套折騰下來,車子前麵超重,開起來就像個大頭娃娃,向前直點頭。不得已,方濟川他們隻得又在車屁股上加了一層裝甲來配平,這下開起來是穩當了一點,但時速直接降了十碼。
“得,”方濟川也隻能撓撓頭,“慢點就慢點,現在咱們銅頭鐵屁 眼了,誰想從咱們身上啃點肉下來,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這般的好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