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管你什麼事情?難道他們很很出名嗎?”

就是那張文浩也不得不相信秦思媛的劍法之高明,自己的泰山劍法在這半年中也是有很大的進步,那驚風劍法已經到了一代宗師之境,兩者相比氣勢上是自己的驚風劍法倒是遜色了不殺看,而從劍招的玄妙上來講,自己則是差的太遠。

苗不笑盯著秦思媛手中的長劍,這把劍給自己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熟悉,這氣息與當年相差無二,暗中提氣,轉瞬間便到了秦思媛身邊,從她手中奪走長劍,撫摸著道:“好劍!”

秦思媛被苗不笑的身法嚇了一跳,要是她想殺自己的話,怕是有十個自己也擋不住,眼睜睜的看著娘親給的雲韻劍被奪走,怒道:“老前輩,這把劍是我師父給我的,還請還給我。”

苗不笑歎了口氣,耍了個劍花,又誇了一句這把長劍,擲向秦思媛,秦思媛見劍來勢甚疾,側身接劍,卸掉了一部分力道後,仍然被劍勢向後帶動了幾步,停下來後拍了拍胸脯。

“這把劍可有名字,還有你之前使用的劍法是什麼劍法,可否告知老夫?”苗不笑盯著秦思媛道。

“告訴你,你肯放我們走麼?”秦思媛一掃後怕的心態,向苗不笑道。

“可以!”

苗不笑的這句話,不但使張文浩與苗戰大吃一驚,就是連眼前的這些響馬也是一個模樣。

“大哥!”唐洪元和步克展不約而同的道

苗不笑擺了擺手,唐洪元和步克展自然知道自己大哥的意思,隻是想不明白大哥為什麼要這樣做,彼此麵麵相覷。

“老前輩爽快,我剛才用的劍法是雲韻劍法,這把劍名字叫做雲韻劍,劍法是我師父傳授我的,怎麼了,難不成這也有問題不成?你要是拜我為師,我還不一定會教你了,看你這點武學賦,白搭!”

秦思媛完之後,苗不笑並沒有大的反應,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追問,隻是牡丹的眉頭稍微一皺,沒有人注意罷了。

“老黑老白,我們上山喝茶,老二老三,你們護送趙兄弟眾人安全出穀,並通知道上的朋友,要是有誰敢動中原鏢局,就等於不給我廖某人的麵子。”

眾人皆是被這苗不笑莫名其妙的話給嚇了一跳,有誰能夠相信曾經殺人如麻的催命判官居然因為一句話就有如此大的反常。

“可是,大哥,這魔教三使……”步克展話沒完看到苗不笑的眼神,頭低了下來道:“知道了大哥。”

苗不笑接過飛來的鬥篷,呆在頭上,破空一指向牡丹彈去,恰好在此時,以陣馬鳴聲起,一道青色身影淩空而過,使得也是一杆判官筆,長一尺左右,與苗不笑的判官筆相差無二,輕輕一揮,破去了苗不笑的破空一指。

“師父,請恕徒兒冒犯,你老人家答應過我不再殺人了,怎麼今卻又開殺戒。”來人跪在地上道。

“文軒,傻孩子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殺人了?”苗不笑扶起青衣人笑著道。

“那你剛才幹嘛使用破空指?”青衣人疑問道。

“那你認為當今江湖上有幾人可以破解的了我的獨門點穴之術。”苗不笑大笑道。

苗不笑對自己點穴之術的自負,自然有他自負的本錢,這個青衣男子心裏十分明白。

“那你們今為什麼擺這麼大的陣仗?”青衣人依然還是有著疑問。

“都過去了,文軒,隨師父回穀內喝茶,看看你武功有長進沒有,丹青手的稱號,希望不要讓師父失望。”苗不笑解開牡丹的穴道之後,就施展輕功離去。

“在下陳文軒,我馬幫之事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改請各位喝茶啊,唉,師父等等我啊,告辭!”

話語一畢,也是施展輕功離去,張文浩聽到江文軒二字,已是恍然大悟,難不成這江文軒就是江湖上最近出現的有著文判官之譽的丹青手陳文軒,隻是這江文軒走的太快,眾人也沒有辦法印證自己的想法。

不過看樣子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玩家,話之間居然有著現代人的味道,張文浩開始對這個陳文軒有了興趣。

不過這次也是虛驚一場,一件本來注定的是滅亡的結局,卻換來了這麼一出,怎麼可能會讓人相信,張文浩笑了笑,也顧不上包紮傷口,翻身上門,直奔泰山而去。

“張文浩,你這個家夥!”

牡丹看著張文浩身上的傷,心裏一陣疼,但是看著這家夥居然直接飛奔而去,氣的牡丹直跺腳,便上馬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