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玉梳,一把在梳子頂端雕刻一對似乎是拿著梳子的小人兒,又因為是千年玉檀木所製,故起名執玉梳。但執玉梳,執玉梳,何嚐不能解釋成執著的欲念啊。
雲漓大概是沒有想到,一個朝代間隔幾十年而已,她來了兩次。“啊...果然還是強大的唐朝比較適合我啊,這樣的空氣,這樣的陽光,太適合睡覺了。”晅音的聲音還沒有落下,雲漓就已經抬腳直接給了這句話的判決了。
白浠見怪不怪,難得手上拿的不是茶點而是一張白帛。攤在那張大大的桌子上,示意雲漓和晅音自己看,自己則閑閑的等著圍過來的兩人看的差不多了才開口道“這次的東西似乎不太一樣啊,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不管是正史野史還是路邊小抄,統統沒有記載。”
說完看著晅音,用眼神示意他這個據說是神邸的狐狸,會不會知道的比較多些。不過看晅音茫然的樣子,似乎比他也多不了多少。雲漓直起身子,用力的伸了懶腰“執玉梳啊,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還真是見過,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那把。”
對於雲漓的知道,顯然讓晅音和白浠都有點驚訝。晅音更是很直接的懷疑道“不會又是你送給人的東西吧”當然這樣的結果也很直接,嶄新的絲袍寬袖新衣被雲漓的一記手刀給滑了一長道口子。
白浠微微閉上眼睛,剛才他可什麼也沒看到。雲漓滿意的拍拍手“這件事我自己去處理,等確定以後再說吧”白浠自然不會有意見,畢竟這東西隻有雲漓知道,晅音則是不敢,他的袍子可還開著口呢。
彼岸二樓角落裏有一間常年無人的房間,這個房間在彼岸為數不多的房間裏也算不上顯眼,但卻是彼岸最重要的房間。
常年虛掩著的工筆浮雕木門,即便久無人問津也不會落下一絲灰塵。
如果說這個房間和其他房間不同之處倒還是有的,那就是它沒有窗子。偌大的房間裏四麵的牆,連一扇窗子也沒有,顯得屋內很昏暗。雲漓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晅音和白浠知道她是要進這間房的時候都已經自發自動的該幹嘛幹嘛去了,這個地方即便是他倆也從未進過,因為不該觸碰的東西都盡量遠離。
雲漓走進房間三步,身形就開始飄忽起來,仔細看似乎又沒有動過,如果晅音在一定會驚歎,這麼複雜晦澀的上古陣法,雲漓走起來完全無壓力呀。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雲漓飄忽的身形才穩穩地站在了房中間,巨大的大理石塊被鑿成了八邊的池子,裏麵注滿了不知名的液體,池中央血紅的彼岸花異常妖嬈....
當雲漓走出房間的時候,晅音和白浠都在廊下站著,不過她沒什麼力氣朝兩人擺表情,暈過去時雲漓心想,果然真的不喜歡那個房間啊。
東漢末年算的上是中國一個人才輩出的時期,雲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去過,隻是隱約記得,當時無意中認識的一個年輕人,雲漓對於自己的記憶也很抱歉,她是真的隻記得是個年輕人,男人,別的還真就沒什麼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