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沒有注意到那男人的王霸,在奪的大刀殺了一通人後,轉身間雙眼赤紅的看向那光頭佬,隨即在光頭佬********放在那男人身上時,王霸卻是不聲不響揮了刀就朝那光頭佬劈過去。光頭佬猛然回神,躲閃間,王霸手裏的大刀直接劈碎了一張大桌,而後又緊追而上,一副恨不得將光頭佬碎屍萬段的模樣,但這王霸又豈會是光頭佬的對手?在兩個閃躲間,光頭佬似乎已經找回步子,猛然飛身前上,就想直接一刀捅了王霸,赫瀾傾看的眼神一閃,當下急忙揮動鐵棍,一棍子敲開光頭佬的大刀,同時王霸看準時機,硬是衝了上去,手裏的大刀,狠狠捅穿了光頭佬的胸口不止,還又被他往裏深捅三分,直到將光頭佬定死在牆上,這才罷手。
四周的殘留下來的幾個蝦兵蟹將,一看這情況,當即臉色全都嚇白了,扭動著恨不能找個地方躲躲,赫瀾傾隻看他們一眼,目光落在王霸身上。王霸似乎毫無所覺,雙眼依舊死死盯著光頭佬,神色猙獰牙根緊咬著。
赫瀾傾收了目光也轉身,走到少年身邊,將人扶起。而一直藏匿的朱鐵膽到底還是沒敢丟下赫瀾傾先走,此時見他將這黑市裏的打手都給製服,心裏大大的呼了口氣,才吭哧吭哧的從桌子底下趴了出來:“東家!這邊走!”
赫瀾傾看他一眼,扶著少年就朝朱鐵膽的方向走去,腳步剛踏了出去,赫瀾傾像是想起什麼,不禁抬頭朝那廂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隻不過就這片刻的功夫,裏麵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經過之前的一番混亂,此時的黑市裏麵早已不剩幾個人,殘留下來的都害怕被其波及一些大家公子,紛紛找了地方藏匿起來,瑟瑟發抖的樣子似乎恨不得找個地縫藏起來的安全。赫瀾傾也根本就不理會他們,隻帶了人隨著朱鐵膽的腳步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隻是才剛行到出口,前方明亮的火把晃動,讓赫瀾傾頓時停下了腳步。
“大公子?”朱鐵膽回頭看他,一臉膽怯。
赫瀾傾眯眼了看了一眼,將身邊的少年交給朱鐵膽攙扶住,自己朝外踏了出去。
這裏不知何時圍攏了上百的軍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已經將整個黑市所能離開的方向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其中一名身穿鎧甲的副官,見得赫瀾傾在入口若隱若現的身影,急忙朝他上前,抱拳:“少將軍”
“嗯”赫瀾傾點頭,隨後立馬有人拿過狐裘給赫瀾傾披上,毛茸茸的圍領團在赫瀾傾的頸子上,襯得他一張臉華貴而又溫潤。
攏了攏身上的狐裘,赫瀾淵對身後的人道:“呂毅,徐達還在裏麵你去把他帶出來,找大夫好好看看”
“是”呂毅走向入口,將赫瀾傾口中的徐達接了出來。
赫瀾傾又轉身看向跟前的副將:“潘瑜,裏麵的人全都帶回去,錄份口供證詞,交給順天府去辦,這黑市,我不管他的背後到底是誰,順天府要是辦不下來,告訴他我親自來給他辦!”
“是”潘瑜抱拳。
赫瀾傾抿了抿唇似乎想起什麼,又道:“裏麵有個叫王霸的,完事之後將他帶來見我”
“是”
吩咐完了,赫瀾傾舉步便,一身白色的毛絨狐裘在火把照耀下顯得清雅而又華麗。
朱鐵膽躡手躡腳站在一旁,看著赫瀾傾的背影,想要開口,潘瑜已經吩咐小兵,將他帶了下去,樂得朱鐵膽當即就一臉狗腿,簡直惡心。
回到赫家,天色已經灰蒙蒙亮了。
大廳裏,上方端坐著年約三十來歲的男人,那是赫瀾傾的父親,官封鎮軍大將,三十的年歲,其實赫成義還很年輕,隻是麵容間的冷峻看著並不好相與,一身的鐵骨錚錚仿佛似不懂柔情為何物一般。
看著他,赫瀾傾直徑上前:“父親”
“嗯”赫成義應了一聲:“如何?”
赫瀾傾道:“我已經找到了徐達,黑市也被我挑了,其餘的事都轉交順天府了”
赫成義點頭:“那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應了一聲,赫瀾傾轉身又朝外走。
回了房間,赫瀾傾簡單的梳洗便去休息,再醒來時已經是正午十分,隨便的梳洗過後,赫瀾傾拿過衣裳穿上,還沒出去,門外便想起了呂毅的聲音。
“大公子?”
“何事?”赫瀾傾淡淡應了一聲。
呂毅站在門外似乎顯得有些遲疑:“黑市……出事了”
赫瀾傾聽的擰眉,轉身拉開了房門:“出了何事?”
呂毅一臉嚴謹與肅然:“黑市發現幾具屍體,經過辨認似乎……是北狄世子耶律齊與他那些隨從的屍體”
乍聽這話,赫瀾傾眸色明顯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