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慶可謂是一針見血,而且這家夥我從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做事認真到有點過分,但是我知道他既然是血考古的,那做事肯定是嚴苛和執著,既然不能敷衍,就索性坦白好了。
“其實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這件事關乎到以後我的處境,所以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是陰陽眼,我也早就知道我是陰陽眼的事,但是直到昨天晚上才開始蘇醒的,而你說的要有特殊的事物刺激神經,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是昨晚才開始不正常的,而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袋裏總是嗡嗡的,感覺好像我的耳邊就是一群蜜蜂在亂轉!”
蘇慶看我承認了就顯得更高興,好像看稀有動物一樣不停的打量我,笑著說道:“當初我在看書的時候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我以為全部是無稽之談,沒想到還真是見到了,而且還是和我本家,以後我就叫你弟弟了,你叫我哥。”
蘇慶陪著胸脯,就好像在下決心要做什麼,搞得我雲裏霧裏的,不過我也懶得和他說下去,我怕再說下去他還真會把我當實驗小白鼠。
我一向不吃甜食,所以對於坐車的人來說吃甜食和不吃甜食的人就是兩個反應,我和蘇慶一樣,我們即便是今早吃早飯的時候也是吃的酸辣粉,所以一坐車就是暈車,剛剛坐了三十分鍾,蘇慶比我還先吐,我雖然比他好點,不過也是沒多久就顛得膽汁都倒胃。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我們終於來到了邊南,這裏也隻是一個邊陲小城,大多數還是城鄉結合部,不算是太繁華,在這裏發現皇帝的古墓,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因為這種地方在現在是最不適合做下葬的地方的,而且在風水上來說也不適合做墓葬穴。
但是我也不想弄清楚,我剛坐完車,胃裏還在倒騰,非常不舒服。本來我還以為蘇慶會先帶我去旅社或者是他們的研究部休息的,可是他直接先把我帶去見考古隊的全部人,隻不過剛到隊裏,我就吃了個閉門羹。
“師傅們好,師兄師姐好,我是剛加入考古隊的,我就蘇寅。”現在這裏有七個人,我和蘇慶一來,人就算是全部到齊了,隻不過我自我介紹完之後沒有人理我,他們各自都在看著書,或者是忙手中的事,隻有蘇慶一個人在哪裏瞎鼓掌。
好半天,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回頭看見我和蘇慶訕訕的站在這裏,我才看見他從濃濃的鬢角裏抽出一隻耳機,然後拍了一下在他前麵另一個男人的背,那人回頭,也想他一樣從耳朵裏摘掉耳機。
剛才我沒有注意,原來他們全部都在專注於自己的事,而且全部都帶著耳機,這耳機是為了下水之後溝通用的,因為怕在水裏會出現未知的問題,所以現在他們是在測試,這才把我們給忽略了。
我們的到來讓他們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活兒,人都有好奇之心,他們自然也不例外,都來看我這個剛加入的新人。
“師傅你們好,師兄師姐好!”我尷尬的說道:“剛才我來的時候大家都在忙我沒有注意,打擾你們了,以後在工作中還望你們多多指教,我不懂的地方你們給我提個醒!”
“哎!我不是叫上頭加派人手麼,怎麼又是個後生仔!”一個滿頭白發唇上留針的老頭看著我,不滿的道:“這次全部是後生仔我才叫上麵加派人手,怎麼還是後生仔啊,要是我們啊,隻要五個人就能夠搞定,你們都是麻煩。”
被人夾閉門羹可真難受,我本來就不是學的什麼考古,自己說句不好聽的,我就是一盜墓賊,所以現在這麼不待見,我沒有仍和怨言,不單單是我沒有考古應該具備的知識,而且我這次來還是想要渾水摸魚,趁這些人不防備的時候好悄悄拿走龍骨,做賊心虛,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