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世界,真是一個殘忍的世界,放逐,真是一個無比悲情的詞,如果輪回世界和放逐世界的人們,全都恢複了正常,不再瘋狂和相互仇殺,都能太平安靜的生活,那該有多好啊。
又過了三天,明姿基本行動如常了,我每天都會扶明姿出來走走,明姿會時不時依偎在我身上和我說著話兒,我能感到,我們的心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
我一直心裏有個不好的預感,胡師伯自那天走後,怎麼再也沒有回來過,他是不是有危險了,之前他總會隔三差五來一次,指點我凝華成針術的,這麼久沒來,是不是,那個強敵,厲害的超過了他將他殺害了,但以我見過的入侵者來看,似乎沒有一個人能殺得了胡師叔。
就算有那樣的高手,殺了胡師叔後一定來找我的,這麼久了怎麼還沒來,胡師叔也沒告訴他的住處,要不我真想去找他。
這天我和明姿散完步,正在練習凝華成針術時,明姿突然道:“餘澤,我有個不好的感覺,覺得心神不寧的,似乎有什麼危險事情要發生!”
明姿的預感非常靈驗,她的感知超常敏銳,她說有危險,肯定不會錯,她這麼慎重無比的說有危險,一定不是普通危險。
我趕緊思考了一下道:“明姿,你...還能借用淺淺的力量嗎?”
如果明姿能借用的話,我們就據地而守,我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交給明姿處理。如果不能借用,我們隻好棄地逃跑,越快越遠越好。
明姿搖搖頭道:“淺淺姐姐現在還在沉睡,她遭受的反噬比我厲害的多,我感應不到她...所以借用不了!”
我當機立斷道:“明姿,我們快走,我們換個地方!”
明姿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小屋子道:“唉,走吧!”
這個小屋子,我和明姿已經親親熱熱的睡了多日了,就像家一樣,說走就走,我也很舍不得,但為了避險,我們非走不可了。
我們順著一條小路向前走去,這條路還算光滑,大概經常有人走動。走了一會我道:“明姿,我們不能走這條路,這條路既然經常有人走,那我們遇到危險的可能性也在增加,我們改道行走!”
明姿點頭稱是。
我們朝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走去,走了大概一個時辰我們再次變道走向另一條道路,就這樣,在黃昏的時候我們換了六七條路,走到了一處懸崖下麵停了下來,懸崖下比較幹燥,我跟明姿商量晚上就在這裏過夜,明姿走了半天也很累,也就點頭同意了。
我也有些吃力,抱著明姿想歇一下。
“哎呀,哎呀,追死我了,這兩個狡猾的兔子還真會折騰人,差點把我們這幾個專門追蹤敵人的特種兵甩掉,雖然是三千年年前的特種兵...!”一個沙啞的生意突兀的從我們前麵的密林中傳出。
“別自吹自擂了,追蹤技巧都忘的光光的了還特種兵,現在我們隻能算是憑本能行事的野獸,這兩個兔子沒經驗,腳印留的滿世界都是,隻要不是瞎子都能追的上!”另一個粗狂的聲音說道。
“你們兩個留點力氣等下殺人吧,廢什麼話,那個姓胡的差點把我們排三十六人全屠光,媽的,姓胡的真變態,被訓練有素的三十六個特種兵圍攻還那麼強悍,這個家夥肯定也不好殺,都小心點...!”一個不滿的聲音喝斥道。
“如果我們五個人都掛了,臨死前就把建木這個賤人肢解了,是他說這個人武功低微還帶著個女人很好殺的,如果這個人不好殺,就說明建木這個賤人包藏禍心,誘我們進圈套的,所以他該死,他若複生一次我們就殺他一次,殺他一百次為止!”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
建木緊張的聲音的傳過來:“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家夥帶著個女人,武功不是很高,他還用卑鄙的手段殺死了阿菲,嗚嗚嗚,阿菲死的好慘,赤身露體下身炸裂,一定是被他先奸後殺的!”
明姿的臉色突然一變,冷然望向我。
我心裏大罵建木這個懦夫,自己丟了女人還有臉說,還趁機陷害我,最最可恨的是偏偏在明姿麵前說。
我趕緊對明姿道:“明姿,我沒有奸殺她,是建木丟下自己的女人後逃走,這個女人打不過我想色誘,色誘不成還用這根銀針殺我,我...沒有把她怎麼樣,看她不懷好意我直接用凝火殺了她的,我根本沒有奸汙她......!”我拿出銀針丟給明姿看,明姿看了一眼銀針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但她仍然陰沉沉的不說話,似乎在極力思考著什麼。
我真想撲上去把建木這個害人精千刀萬剮,明姿一定不相信我說的話,因為我破破爛爛的回去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想瘋狂的強奸她,在當時的情況下,如果說我會拒絕一個赤裸相誘的女子,可信度簡直是沒有,明姿不是蠢人,反倒聰明之極,她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我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了,心裏更是難受和陰暗,看明姿對我冷冰冰的態度,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