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麵的草叢裏有四個黑乎乎的東西向我飛來,我把明姿護在身後,本想用拳頭將這四個東西擊碎,但當看清這些東西時我卻強忍著反胃把它們挨個接住,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憑直覺,這些東西有名堂。
這是四個頭顱,是四個年輕女人的頭。
黑影一閃,一個披頭散發的頭顱再次向我飛來,這是第五個,我一把接住了,一看後我心裏一陣劇痛,差點掉下眼淚來,赫然是胡師伯的頭。
胡師伯臉上有兩道刀傷,表情痛苦雙目緊閉,這些頭顱都散發著陣陣酸腐惡臭味,看來他們死去至少有十多個時辰了。這是胡師伯和他的四個女人的頭顱,胡師伯一家被這些人殺了。
我心裏一陣害怕,但馬上又怒火衝天,胡師伯是為我攔截這些強敵而死的,我不能讓他白死。
前麵的草叢裏窸窸窣窣一陣響,出來了六個長發飄飄神情冷峻眼神漠然又高大魁梧的壯漢,其中一個人隻有一隻胳膊,而這個人看我的眼神有些閃閃爍爍,是建木。
我道:“建木,你這個懦夫,丟下阿菲一個人跑了,還有臉回來複仇!你讓阿菲自殺,她想不通啊,她說為了你她委身烈火和弱水,最後又被你拋棄她好命苦,她想色誘我活命,又被我識破辣手摧花殺了,她死前跟我說,她的冤魂會去找你的,這兩天你睡得好嗎?”
建木臉色一白,眼睛看著左右的人一陣閃爍,看來非常緊張,他大叫道:“你胡說,你不要胡說,你血口噴人,阿菲是被你殺死的,被你奸殺的......!”
我道:“作為她的男人,我奸殺她的時候你去哪裏了,你怎麼沒有死她卻死了,明明是你為了活命把赤身露體的她推給了我,被我殺死了,天理昭彰人在做天在看你現在還想抵賴麼?”
建木目眥欲裂神經質的喊道:“你胡說,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突然,建木旁邊的一個人一把揪起建木啪啪就是幾個大嘴巴,打完後鄙夷的盯著他道:“我早就給阿菲說你不是個好東西,果然不假,你的醜行被人家都知道了還嘴硬,阿菲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忍心丟下她去逃命,我呸,你還算是個男人麼,你就算是被這隻兔子殺死了,大不了睡個五年,至於把阿菲丟下麼,現在老子就殺了你,下去了好好給阿菲磕頭謝罪!”
“弱水住手,大敵當前留著建木還有用,這個孬貨等宰了眼前這兩隻兔子再說,有一點我是相信這個兔子的,他絕對沒有強奸阿菲,要不然他也不會客氣的挖個深坑埋了阿菲,瘋狂的人是想不到這一點的,所以,看在這一點上,我決定給這個兔子留個全屍!”弱水旁邊臉上有顆痣的人說道。
明姿的臉色一下子好了很多,冷冰冰的感覺嗖然消失,她這才回過頭來,正眼瞧了我一下,我看到她的兩個眼睛裏滿滿都是淚水,隻是忍著沒有留下來。
我看的心疼不已,但心裏總算鬆了口氣,這個有痣的入侵者算是救了我了,要不然,我都懷疑,明姿會不會借用女鬼淺淺的力量再次轟我一下。
看來我善意的埋了可憐的阿菲,還是有回報的,而且很豐厚。
弱水道:“烈火老大,那個女人呢,怎麼辦?”
烈火道:“玩幾天,然後再殺了!”
我聽的眼皮一跳,心裏咚的一下,這些人一看就是凶悍之徒,我就算死了,也不能把明姿留給他們,大不了,我臨死前把明姿也殺了。
烈火旁邊的一個人道:“建木說這個人是個軟柿子,但我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個軟茬兒,不要想像姓胡的一樣把我們屠光了,媽的,姓胡的真變態,我們整整三十六個特種兵,聯合起來可以殺死好幾百個山下瘋子的戰力,竟然被他殺的剩了我們六個,簡直不是人幹的,我懷疑,建木這賤人是不是故意引來那家夥的,以報複我們和阿菲上床的事...!”
烈火看了一眼我道:“爍金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我們當場驗證一下這個軟柿子的力量,若建木撒謊,我們死一個人,就在他身上砍三刀,剩下最後一個人直接砍了建木的腦袋,這事厚土你去幹!”
爍金旁邊那個一聲不吭的人走到若水旁邊,一把提起建木把他摔倒在地上,一腳踩上去,拔出刀架在建木的脖子裏,看樣子像隨時給建木三刀。
摔倒在地的建木慘呼了一聲,一動不動的,看來被自己人嚇得不輕,也是,這個懦夫現在算是惹得天怒人怨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烈火弱水這些人看來極其排斥他,之前一定是阿菲護著他吧,現在沒有了阿菲這個保護傘,他隻能任人欺淩了。
沒有了阿菲,他隻能算是一條狗了,阿菲待他不薄,可是他竟的男人然把阿菲扔給敵人,真是個讓人齒冷,這些人看不起他,還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