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名叫嚴小月,是楊延昭的女人。原來本是藝伎,楊延昭從未去過風月場所,那晚他聽見小月的聲音後心裏有一種躁動。於是懷揣著好奇心進去了,兩人因此而識。父親楊業在的時候不敢帶回家,於是在這裏蓋了間茅屋安居。如今他打了勝仗,又升了官有了自己的府邸,便是來接她回去。(我曾幻想過我自己這樣的場景,隻是一直未能實現。)
“讓你久等了,在這裏受委屈了。今日我就接你回家,回我們倆的家。”楊延昭捧著這個令他魂牽夢引的女人的臉說道。
“為了你,受再大的委屈都是值得的,更何況這又沒什麼。等我收拾會東西,在出發。”嚴小月掙脫楊延昭的懷抱,急忙忙地跑進屋收拾去了。
話說令狐楚出了宮門,回家的路上碰見了春蘭,這時令狐楚才想起今天是約定的日子。令狐楚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春蘭說道:“最近有些忙,竟把這事給忘了,你家小姐過的還好麼?我書的信她看了麼?她有沒有說什麼啊?”春蘭本想回答卻不想令狐楚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她隻把手裏的書信一揚,說道:“小姐要說的話全在這裏麵,您自個慢慢看吧。不過小姐近日比以往都開心多了,想必是因為您吧。不說了,我也該回去了,您可別在把日子給忘了,讓我家小姐擔心。”
令狐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著不會了,兩人就此分開了。
回到家中的後,令狐楚說自己肚子痛就跑去廁所了。在這個臭氣難聞的地方,令狐楚懷揣著激動慢慢地打開信,隻見上麵寫著:“與君離別,時已二八。妾心甚思。朝雨霽,紅日泄於柳梢;停蓮步,蝴蝶舞於花間。甚美,歎未能與君相會。閨中寂人,日日情思;富貴府中,實難度日。芳草歸遲,青駒別易;多情成戀,薄命何嗟。唯君之書信能慰妾。——桃花癡人筆。”
看了信之後,令狐楚是既心疼又悲痛。心裏更加亂了,不知該如何安慰蘇雲,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公主。隻能含淚將書信撕掉,扔於茅廁之中。剛一出茅廁就遇著一個小廝,那小廝見令狐楚從茅廁裏出來時臉上愁眉苦展的,當即問道:“駙馬爺因何事愁成這樣?”隨即一想也許是便秘呢,於是又說道:“駙馬爺若是便秘,我有一良方,包您用後舒暢。”令狐楚聽他這麼一說,也隻得點頭說:“你有那方子嗎?給我寫個吧,我也好用用。”那小廝聽了高興極了,心想這也算是立了功了,他哪裏知道令狐楚是假的便秘呢。
等到了晚上,公主問道令狐楚:“聽說你身子不舒服,現今好了麼?”令狐楚背後直冒汗,哪知道這事傳的這麼快。當即說道:“吃了藥,好些了。”可憐公主還有心掛念,若是她知道了令狐楚的勾當,怕是會氣爆而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