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令狐楚與公主有了肌膚之情之後,令狐楚的心不安,覺著要負責任,卻又是不知道如何負起。聽著公主說聖上已經班師回朝,令狐楚也是有了任務,需要草擬一份公告——擺宴慶功。他也就暫時沒想那些了。
等到楊延昭回到京城時,全民歡呼,大喊著楊延昭威武。此時楊延昭也是打心裏高興,終是不負父親的教誨。楊延昭的父親楊業被那狠心的潘美出賣,死在了戰場上,那一戰隻有楊延昭一人逃回——帶著楊家的希望。
令狐楚畢竟是駙馬,也是有著慶功宴的邀請的。太師坐在第一個,對麵坐著楊延昭,而令狐楚坐在了太師的下座。此時太師的心裏有些發虛,生怕這個剛立了功的後生晚輩將他在朝中的地位奪了去。楊延昭當然是沒那個想法,他心裏隻想著光宗耀祖,報效國家。令狐楚看著那個身著銀色鎧甲的男子,心裏很是佩服。他小時候也是有著上戰場殺敵的夢想,隻是俗話說“窮養文人富養武”,令狐楚的家境在他父親死後那是一塌糊塗,哪裏還能培養的起武者。看到楊延昭威風的樣子,令狐楚有些羨慕,也多了些感歎。
聖上封楊延昭為當朝元帥,賜了官邸,敬了幾杯酒後這宴席也就散了。令狐楚本就想認識這位年輕的元帥,出了宮門他就攔住了楊延昭。“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駙馬爺,不知駙馬有何事指教?”楊延昭一看是駙馬,停下腳步說道。
“指教不敢當,隻是元帥立了大功,升了官爵,我特來祝賀。早就聽說元帥棋藝精湛,我想請元帥上駙馬府,我好請教請教。”令狐楚不好怎麼說,隻好說是與之切磋棋藝。
“哪裏的話,駙馬即是召我前往,我豈有不去之理?隻是今日有事拌身,不能前往,還請駙馬莫怪。明日我自當拜訪駙馬。”楊延昭心裏可是想著一人的,現今打了勝仗,心裏隻想著與之團聚呢。
令狐楚聞言也不再勸說,隻道:“元帥請便,明日我在府上恭候。”說完令狐楚上了馬車。而楊延昭朝著手下吩咐了一聲,一個人騎馬去了。
夕陽西下,餘暉灑往大地,猶如鋪了一層金子。一人一馬過了小橋,往那深山裏去了。此山雖沒有五嶽的霸氣磅礴,卻也有著一些險峻。隻是沒想到這深山老林之中還住著一戶人家,那茅屋裏的人聽見了馬嘶聲,放下手裏的活,準備出去看看。你道那屋裏的人什麼樣子?一個身著素衣,頭戴絲巾,麵若蜜桃,眼如清泉的女子探出頭來觀望。此女雖未有富家女子那般的高貴氣質,卻有著一種清新自然,超凡脫俗的氣質。住在偏僻處,還以為是哪隻妖怪變作人形來體驗人間生活呢!
那女子隻見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奔向而來,待得仔細一看,竟惹的她熱淚盈眶,叫人好不憐惜。還未到得屋前,楊延昭就急忙忙地跳下了馬
,朝著那女子跑去。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楊延昭不住地說著對不起,那女子卻是搖了搖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好一個溫馨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