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幫你是因為愛你!(1 / 2)

龍皓晨看著緋嫻宛如孩童般的睡姿,不禁輕聲笑道:‘好可愛的女人!’緋嫻動了動身子,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笑的宛如陽光般溫暖的俊男子。皓晨先開口:‘姑娘,身體是否還不適?’緋嫻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靠在床沿:‘沒事,你是誰啊?還有,這,哪啊,我怎麼會在這,還有我的丫鬟萱兒呢?’皓晨投給緋嫻一個安心的微笑,為緋嫻拿個枕頭墊後背:‘在下龍皓晨,前幾日,在下的馬車不小心撞到了二位姑娘,而當時兩位姑娘有暈倒了,在下隻好冒犯了,將二位帶到寒舍休養,至於姑娘剛才問候的萱兒姑娘正在廚房為姑娘親手做些吃的,說起這,萱兒姑娘已經去廚房好一會兒了!’緋嫻呆著臉,嘴巴張的老大:‘萱——萱——兒做做——飯,那是人吃的嗎!’在王府的時候,緋嫻開是領教過萱兒的手藝,那個叫世上含有,那個叫絕無僅有,那個叫獨一無二。緋嫻‘嗖’的從床上跳起來:‘龍皓晨,你們家廚房在哪,快帶我去!快點!再不快點你們家廚房就要爆炸了!’皓晨見緋嫻這麼著急,帶著緋嫻運用輕功飛一般的往廚房飛去。‘轟’的一聲,廚房裏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廚房冒出了很多白煙。緋嫻看著被白煙籠罩住的廚房:‘來遲一步了,龍皓晨,你們家廚房要報銷了!’緋嫻飛一般的衝進廚房,四處搜索著那熟悉的身影,終於,緋嫻看到了昔日一樣熟悉的身影,衝著身影大聲喊道:‘萱兒,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會做飯,弄的現在,你看,還把救命恩人的廚房給我搞成這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萱兒則還沉浸在自己的驚喜中,回過神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撲向緋嫻:‘王妃,你終於醒了!萱兒都要擔心死了!’緋嫻一臉嫌棄的把像八爪魚一樣緊貼自己的萱兒從身上強行扳開,看著萱兒的戰果,一片狼藉,緋嫻命令道:‘馬上把人家的廚房給我恢複原狀!’萱兒一臉精氣神,底氣十足的回答:‘遵命,王妃!’說完便利索的收拾起來。而站在廚房門口的皓晨把緋嫻和萱兒的對話窺聽的一字不漏,腦海一片空白,‘王妃’這個詞刺痛了他的眼,同時也想一把利劍刺向他的心口,正好穩穩當當:原來她已為他人之妻,而且身份尊貴,還是一名王妃,龍皓晨啊,龍皓晨,你看中的女人早已名花有主,不要再癡心妄想了!緋嫻從廚房裏走出來,對著皓晨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對不起哦,俺這丫鬟有點麻煩,對了,你說你叫龍皓晨,很好聽,我叫曲緋嫻!親切的點,叫我小嫻就行。’‘曲緋嫻’三個字出現在皓晨的腦海裏,很快,他馬上與沐非罹這個名字聯係在一起了。‘原來,原來,原來你是當今王爺沐非罹的王妃’皓晨在心裏心痛道,緋嫻見他一臉傷感,上前問道:‘你沒事吧!皓晨!’皓晨把自己的私人情緒控製了下來:‘曲緋嫻,那不就是當今三王爺沐非罹的王爺!真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願王妃恕罪!’皓晨說完準備向緋嫻行禮。緋嫻見皓晨這麼疏遠自己,不免有些氣惱,給皓晨記了一爆頭:‘他把我休了,你救我的時候沒見我背上有朵大紅花嗎,那就是為了和他脫離關係讓王室荊鞭給打的!’皓晨聽見緋嫻和沐非罹已經脫離關係,不免高興,但還是麵無其色的問道:‘荊鞭,受荊鞭除非是單方麵的要脫離!不然!’緋嫻嘲諷道:‘米錯,我是為了脫離他才願意自願受荊鞭。不過,他在我在我,在曲緋嫻肉體和心靈的折磨,他日我會讓他加倍償還的,我要讓他嚐一嚐精神上的折磨,讓他生不如死!’說完,緋嫻的雙手都緊緊握成了一團,晶瑩剔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皓晨見緋嫻這麼痛苦,他好心疼,他想要幫她,不為什麼,隻為了他愛她。皓晨給了緋嫻一個大大的擁抱:‘我會幫你的,隻要你願意,我就會幫你!’緋嫻嗅著皓晨身上的味道,隻有這個人能自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可是緋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的腦海卻呈現沐非罹那張冷酷無情的臉,緋嫻拚命的逃開自己的真實想法,抬起花臉,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願意幫我,我們,明明我們隻是萍水相逢!’皓晨微笑,溫暖的陽關射過來,把皓晨襯托的更陽關,他附早緋嫻耳邊,輕聲道:‘不為什麼,隻為了你不痛,如果你真要我說出個理由,我想我會說,幫你是因為愛你!’緋嫻緊緊的擁抱住皓晨:‘謝謝!我隻能說謝謝了!’而此時的緋嫻卻殊不知她的無辜失蹤讓整個墨閻國都瘋了似的在找她,特別是最疼愛她的王太後,聽說自己的侄女在大殿上受了荊鞭,氣的暈倒了,現在整個王宮的急成一窩熱螞蟻!‘王弟,找到嫻兒了嗎’沐非焰著急問道。沐非罹搖了搖頭:‘母後的身體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沐非焰搖了搖頭:‘不太樂觀,還是整天唉聲歎氣,太醫說母後是思人心切!’沐非罹沉默了下來,沐非焰看著自從緋嫻失蹤後就毫無生氣的沐非罹,說道:‘非罹,緋嫻在你身邊呆了兩年多了,這兩年裏,你就對她真一點感情都沒有,婷雨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也該釋懷了!’沐非罹依舊很沉默,他在心裏自問: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一點也沒有嗎?好像,身邊有這麼一個讓自己狠的人已經成了習慣,而且,自己為什麼會因為她心痛,為什麼總會被牽扯住自己的腳步!原來不知不覺之中,自己已經習慣有她的存在了。沐非罹的腦海中浮現出在草地上跳著異國舞蹈的緋嫻,那個時侯的她,純潔的像張白紙,活力的像隻鳥,柔軟的像條柳枝。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早已習慣有她的存在了,而並非是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