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沐非罹,他日你要加倍償還!(1 / 2)

經過兩個月萱兒的悉心照料,緋嫻的手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緋嫻獨自坐在櫻花樹下,櫻花凋落,正如緋嫻內心的寂寥,輕輕拾起一片櫻花瓣:‘自古紅顏多薄命,我曲緋嫻也要步其後路嗎!’緋嫻靜靜凝視櫻花瓣好一會兒,然後把櫻花瓣緊緊的抓在手心,眼神中似乎下了什麼天大的決定,異常的堅定。‘萱兒,你去備輛馬車,我要進宮!’緋嫻衝著在打掃的萱兒喊道。經過漫長的一路跌破,緋嫻來到了皇宮,看著眼前巨大的華麗物體,緋嫻不禁嘲諷道:‘真是有夠豪華的,可是這注定不是我的歸屬地!華麗的背後不知道多血腥!’緋嫻讓萱兒領著自己來到墨皇的禦用書房,這是一個太監阻止道:‘停——停,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快走!別打擾了王上審閱奏折!’萱兒不爽道:‘狗奴才,你不知道在你眼前的人是誰嗎?這可是當今的墨雪郡主,三王爺的王妃!’狗奴才還是不隻死活:‘知道又怎樣,不過是個失寵的王妃,有什麼可以炫耀!’萱兒本想幫緋嫻出頭,但被緋嫻阻止下去了,緋嫻直直站在太監麵前,然後出乎意料的揚起手扇了太監一巴掌:‘狗奴才,隻是個太監還敢這麼囂張,來人,給我托下去斬了!!’太監被嚇的腿都軟了,‘噗通’的跪了下來,邊磕響頭邊乞求道:‘王妃饒命,都是奴才這張臭嘴,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緋嫻突然揚起一個笑容:‘沒錯,確實是你的嘴害了你,那不如,不要留著嘴了,來人,把這奴才拉下去,把舌頭割了!’這是幾個侍衛把太監架起來,太監一臉恐慌:‘王妃饒命!王妃饒命!’侍衛把太監帶了下去,接著隻聽到一聲慘叫。緋嫻麵無表情的說道:‘萱兒,我們進去吧!’‘參見王妃’一聲聲恭敬的問候在緋嫻眼裏就是一道道有夠諷刺的風景線。沐非焰聽到下人的聲音,知道是緋嫻來了,停下手頭的工作。‘參見王上!’緋嫻和萱兒兩人異口同聲的響起。沐非焰擺了下手示意她們起來。緋嫻打量著眼前身穿華麗金光閃閃的龍袍,有著和沐非罹一樣的丹鳳眼,隻是同樣的眼睛給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緋嫻未等沐非焰開口,就直接說自己此次的來意:‘王上,我和三王爺不適合做夫妻,緋嫻鬥膽請求王上賜休書一封!並且將緋嫻貶為庶民,而且緋嫻知道王室的規矩,自願按規矩辦事,受荊鞭,請王上成全緋嫻!’沐非焰沒作回答,思考了會,就找來一名侍衛:‘你傳令下去所有文武百官到龍墨殿!’沐非焰凝視著,心裏想:非罹說嫻兒失憶了,看如今是真的,不然按照她的性格又怎肯放手,並且是如此的幹脆!沐非焰對緋嫻說道:‘嫻兒,此乃王家的大事,你隨我去大殿與文武百官商議,我願你能好好斟酌下這事!’緋嫻堅定自己的立場:‘王上,請!’沐非焰歎息了一聲後,就說:‘你隨我去!’大殿上文武百官唧唧喳喳的討論王上這麼急的號召文武百官是因為什麼要緊的事情。沐非焰來到大殿,見文武百官吵成了一團,清了清嗓子,身旁的太監高聲喊:‘王上駕到!’文武百官頓時靜成一片,沐非焰登上王位,文武百官全都跪了下來,齊喊:‘吾王萬歲!’沐非焰擺了下手:‘眾愛卿平身!’緋嫻站在與沐非罹同一高度,隻是兩人左右相隔,這也預示著他們注定的路要坎坷不平。沐非焰開口說此次叫文武百官來的原因:‘·····希望眾愛卿能為本皇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沐非罹和緋嫻四目相望,沐非罹眼中滿是冷酷:曲緋嫻,你想逃嗎,可能嗎!文武百官討論了一會,這時宰相發言:‘王上,既然王妃願意按規矩辦事,那就按規矩辦事,不過,微臣認為把郡主貶為庶民不可實行,先皇曾規定王室之人若非做了滔天大罪,都不能貶其為庶民!’沐非焰把目光投到沐非罹身上:‘王弟怎麼看待此事?’沐非罹語氣很冷,為了不使王室丟失臉麵,不使沐非焰為難,沐非罹隻好妥協,可沐非罹不知為什麼心一陣陣的揪疼。‘小李子,你拿著令牌去冷燁宮取荊鞭!’沐非焰說完從長袖裏拿出塊金牌交給太監小李子。小等片刻後,小李子取來了一個沉香木盒子,後麵跟著幾個人拿著長椅。‘嫻兒,現在我再給你個機會,你確定要這樣嗎!’沐非焰詢問道,緋嫻想都沒想就搖頭,那一幕卻刺痛了沐非罹的雙眼,同時也刺痛了他的心,心的某一處莫名的被牽動。緋嫻趴在長椅上,沐非焰也隻好放棄:‘小李子施行吧!’‘啪’一鞭揮了下去,緋嫻的後背皮開肉綻,可緋嫻一句痛都沒喊,隻是整張臉都揪到一起,眉頭緊皺。隨著剩下的四鞭結束,緋嫻的後背早已血肉模糊了。萱兒急忙上去扶起緋嫻,還邊哭泣道:‘王妃,你這又何必呢!萱兒馬上帶你去看大夫!我們這就去看大夫!’緋嫻的腦海裏若隱若現,身體的主人在緋嫻腦海裏若隱若現,被他插著脖子,一個人哭泣,被他從床上耍下來,被他弄的雙腳脫臼·····一幕幕零零碎碎的呈現在緋嫻腦海裏,緋嫻用手捂住心口:她好痛苦。緋嫻語氣很冷的說:‘沐非罹,你在曲緋嫻身上加注的痛苦,他日我要讓你加倍償還!’緋嫻留給他隻是一個血肉模糊,但卻猶如梅花骨一樣的背影,沐非罹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要讓我加倍償還嗎,我等著,可是,為什麼,心莫名的揪痛。沐非罹用手捂住心口。‘王妃,你要撐住,萱兒馬上帶你去看大夫!’萱兒背著緋嫻在大馬路上跑,邊跑邊哭。突然,一輛馬車向萱兒行駛而來,‘籲’隨著馬車的叫轟,緋嫻和萱兒被撞倒暈在地上。緋嫻隻記得她迷糊中有個人抱著她,那個人的胸膛很溫暖,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隻要跟這個人在一起,似乎就什麼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