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天無奈,連長的臉上的恨意更加的濃烈了,張問天和連長兩個人趕緊跑到了這個家夥的身邊,上前抬起了這個家夥,開始向著漆黑的巷子深部奔了過去。
一路跑著,連長一路的難為張問天,道:“說你小子嘴太快,這個小子要是沒有死,咱們就用手槍逼著這個家夥,我就不信這個家夥還不乖乖的跟著走?可累死老子了。”
在黑暗的小巷子裏,幾個人七拐八拐的跑著。這個被張問天和連長抬著的人,一臉的愜意,用兩隻手指夾著香煙,懶洋洋的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兩個啊,我可是被你們給割喉的,我脖子上麵可是一直在流血啊,你們就這麼傻乎乎的跑,我的人會跟著血跡開始追蹤的。”
張問天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用自己的衣服,草草的纏在了這個家夥的脖子上,惡狠狠的道:“這回行了,已經不再流血了,趕緊趕緊。”
隱隱約約的,身後大概有個50多米的巷子外麵,好幾把強光手電的光柱,在來回晃動著,隱隱約約的聽見剛剛撞車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的嘈雜、張問天緊張的向後麵看了一眼。還是關鍵時刻,連長的腦子有一些活,將這個家夥重重的丟在了地上,蹲下身子,搬開了一個排水井道的井蓋,向下麵狂指,意思是讓大家下去。
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連長第一個跳了下去,之後將昏迷的劉鎮海給傳了下去,又將這個“屍體”給傳了下去,眼看著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張問天橫下一條心,重重的將井蓋給蓋上,之後繼續朝著遠方的黑暗裏跑了過去。仿佛是故意的,還跑得腳步十分的沉重。
連長心裏就是一個咯噔。眼看著張問天沒有跟著下來,井蓋就被狠狠的扣上了,張問天這個家夥,肯定是沒有按照計劃,又自己一個人擅自行動了。
緊接著,就聽見了一連串篤篤的皮靴的聲音在自己的頭頂跑了過去,估計人數有個三十多人。連長暗自的為張問天捏了一把汗。
井蓋下麵的世界,遠沒有我們平時想像的那麼髒亂差,這裏地處於我國西南邊陲,一到雨季的時候,降水量會相當的充沛,所以這個城市的規劃者,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所以將排水係統修建的極為發達。
連長在 背包裏掏出一隻進口的熒光棒,對折幾下,開始在手裏劇烈的搖晃了幾下,手裏的熒光棒發出了幽綠色的光芒,頓時就將這裏還算寬敞的空間給照亮了,可能最近降雨比較頻繁,這個排水係統裏麵被雨水衝刷的幹幹淨淨。連長這才按下心來。將還在昏迷的劉鎮海放在一邊,之後坐在了井道裏麵,嘴裏小聲的念叨著:“問天啊,你小子可別掛了啊。”
張問天現在怎麼樣?簡直就要瘋了,張問天自問自己的擺脫能力還是非常強的,小的時候和一群大院的孩子玩警察抓小偷的時候,自己這個小偷,還從來沒有落到人民公安的手裏。可是這一次,情況真的不大妙了。